一只手捉住她白皙的脚丫,脚背、脚腕都纤细似可信手而折,唯独脚趾是胖嘟嘟的。
她怎么,哪儿都这么可爱。
许则匀低着头,细细为她擦拭,脚趾,趾缝,脚底。他羽扇般的睫毛岿然不动,细致、怜爱、没有分毫嫌弃。
知意羞赧到脸红,腿脚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小主,
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别动。”
然后,换另一只脚。
他低着头,她仍然能看到他窄而挺的鼻梁,眉骨也极其优越。
他放下手中的毛巾。
吻在脚背处落下。
沸腾的电流带来涟漪,一路游走往上。
他跪坐在她身体两旁,她顺着他带来的微微压迫,在他手掌的托举之上缓缓仰在床上。
不要,不是今天。
今天她小肚子胖胖的。
她握住睡裙布料之下他的大手。
却被他反手抓住。
许则匀轻声细语的哄:“别怕。”
她却更加惶恐。
筑城好山好水,皆在落地窗之外,可在这一间总统套将最好的风景尽收眼底。
但可惜,房内人毫不在意。
圆月如玉挂在天幕,千万年来,见证人间许多悲欢离合。
知意完全没有经验,紧张地承受这种未知的体验。
她本能地扭动,闪躲。
像是拒绝,又像是……含糊的邀请。
她的心脏好像运行错误的机械,混乱、无章。
狂跳。
蓦然,这份狂跳被他一把握住。
知意彻底失神,大概是那儿的肌肤连通神经,传导到了泪腺,她有止不住想哭的冲动,眼眶变得湿润。
许则匀完全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吻擦过她的耳廓,把她耳后娇嫩的肌肤灼伤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