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个小厮便冲进来,将她们往外拖,吓得那几个丫鬟婆子连连摇头,快尿了裤子,这时,其中一个婆子指着个小丫鬟大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好像瞧见是萍儿推了耿格格!”
这下,屋里的所有人都扭头看向那个被指证的萍儿,只见萍儿僵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
垂着头根本就没有挣扎,就招了:“是耿格格叫奴婢推她的!是耿格格拿奴婢家人的性命威胁,要奴婢假意推她,都是耿格格指使奴婢的!”
此话一出,倒像是将耿氏的罪名板上钉钉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李氏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年氏也舒了口气。
可清婉只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说了一句:“既然你随口攀污我,那我问你,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拿你家人性命作威胁 ,证明你我两人暗通曲款要谋害福晋,若是拿不出证据,凭你的一面之词,我还说是年侧福晋将你买通了,要把这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说着,还转过头悠悠地瞧了一眼年氏,眼中满是挑衅。
年氏还不知怎么回事,便见矛头对准了自己,气的直跳脚,怎么耿氏三言两语就将这这么大的罪名安到了自己身上!
“你胡扯!我撕烂你的嘴!我根本就未曾见过这丫鬟,你血口喷人!”
耿氏瞧着她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谁知道年侧福晋给了她多少好处让她来陷害我,说不准啊,这萍儿头上戴的首饰,还是侧福晋赏的呢。”
宋氏见年侧福晋气的不行,落了下风,偏四爷就像是在看戏一般,也不吭声。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耿妹妹竟敢随意污蔑侧福晋,真是不分尊卑。”
耿氏忘了还有个她,于是伸出手指着她,一脸的了然:“哦~你与侧福晋是一伙儿的!你俩买通了萍儿,叫萍儿来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