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三岁以内的小孩子看孕妇肚子里孩子的性别是最准的,虽然无据可考,但总是有人痴迷于让小孩儿看孕妇肚子,可以不当真,当个乐子也是很有意思的。
小小的朱卫东被妈妈数落,瘪了瘪嘴,哇地就哭开了。
周若鱼就笑着说:“哎呀周姐,卫东才多大呀,连大夫都看不出来性别,你还把这个重任交给他了。”
屋内众人一阵哄笑后,朱卫东哭得更凶了,但还没忘用胖胖的手指头指了指男孩,又指了指女孩。
“好啦,好啦,婶子肚子里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好不?”
周若鱼掏出给他准备的拨浪鼓欢快地摇着。
哭声立即止住,朱卫东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去,便抓过拨浪鼓认真地啃玩起来。
李桂花抓了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眼皮都不抬地说:“老朱家的老三才几个月而已,看得准。你们看老陆家的这肚子大得邪乎,反正咱们都怀过孩子,哪个有她这么大了。”
周淑芬吸了一口气,眨着眼说:“你还别说,李桂花说得还真有点儿道理。医院里的小林护士说她应该出了正月才能生,我咋就看她马上就要生了似的呢。”
嫂子们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反正屋里也没男人,二嫂直接撩开周若鱼的衣裳,仔细地观察起来。
“她这肚子是朝前长,显得大。现在都六个月了,从后面看根本看不出来她揣了孩子。”
她的话也得到几个人附和,很快围绕着周若鱼的肚子分成了两个阵营,叽叽喳喳地闹腾了大半天。
女人们散了后,周若鱼像说笑话一样说给陆秦川听,陆秦川却一个翻身坐起来:“不行,赶紧去医院。”
周若鱼无语望天:“我的陆团长,现在天都黑了好吗。再说这只是大家开玩笑胡乱说的,我也是当笑话说给你听的好吗,你真不用这样的。”
陆秦川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表,这才重新坐回床上。从床头柜上拿出烟盒抽了一支出来放在鼻间用力地吸着气,一脸得意洋洋。
“想抽就抽一支嘛,忍了那么久,很辛苦的吧。”
周若鱼看着他绝美的侧颜忍俊不禁地说着。
陆秦川大长腿伸开,手枕于脑后,喃喃地说:“就因为忍了那么久,更不能破戒了。”
“嘁,该守的戒你好像也没守住吧,还拿一根烟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