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秦川低低发问,以手指在她的眼尾摩挲着。
周若鱼吸了下鼻子:“只是没想到朱连长事做得糊涂,这几句话说得却难得清醒,感觉很戳心罢了。”
……这到底是夸老朱还是在骂老朱呢,真心听不出来。
既然朱连长的态度也摆得明明白白的了,军嫂们就吵吵嚷嚷地说要把谭影送公安。
陆秦川摆了摆手:“就交给医院吧,除了只是一出闹剧,并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她说她没有爹娘管,但还有组织。后面是交给公安还是送回栾城纺织厂,都由医院定。”
纺织厂家属院的房子,只要刘文忠老婆有一口气在就不可能让她住了,她若再失去工作她就连基本的医院职工宿舍也住不得了,连个安身立命之所也没有,她还能去哪儿?
谭影急了,不敢怒视陆秦川,却把目光投向周若鱼,声嘶力竭:
“你们这些落井下石的东西,我一个女同志,你们也做得出来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我恨死你们了!”
周若鱼眼底尽是讽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