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穿戴整齐,齐松粱小声提出一个要求:“陈公安,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

陈公安看了他一眼,最终同意下来。

两人关上门,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姚佑溪隐匿在人群中,也没人注意她。

她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听着房间里面两人的谈话。

她倒要看看,齐松粱还要狡辩什么。

“公安同志,我是遭人陷害,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

我原本和朱永怀只是好朋友,我也不知朱永怀为什么对我起了那般龌龊的心思。

我肯定是被人下了药,那杯茶里面的茶水有问题,我就是喝了这杯茶,才导致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清楚。

你们可以带我去医院抽血查验,我体内说不定还残留着药力。”

齐松粱装作受害者的样子,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他也不怕被朱永怀反咬一口。

因为谁也拿不出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证据,他只要咬死不承认,到时候公安证明了茶水有问题,还会认为朱永怀撒谎,他的证词自然不攻自破。

齐松粱也很自信,朱永怀绝对在里面加了东西,自己一定可以洗脱罪名。

姚佑溪对齐松粱的无耻行为再度有了全新的认知,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深爱着的人,转瞬之间就将其拿出来当作挡箭牌。

也是,像他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向来都是利益至上,哪里会有什么真爱可言。

“你的意思是朱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