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扑鼻,珍妮躲得远了些,为避免尴尬,她索性换上鞋,拿上鞋橱上的钥匙,说:“走啦!逛街去!”
“走!等等我。”秋森也跟着换上鞋出了门。
两个人沿着小区外围的繁华地段,溜达了起来。风一吹,秋森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每次喝完酒必发烧,此刻的他,浑身冷得直打颤。
“秋森,你下巴嘚嘚什么呢?”珍妮问。
秋森看向她,见她只着一件单衣,自己忍着浑身的寒冷脱下了外套,披在了珍妮肩上:“快,快穿上。天太冷了,别冻着!”
珍妮疑惑,天不冷啊。她探手摸了摸秋森的额头:“妈呀,这么烫,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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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喝酒喝的,发热。”秋森已经开始变得不清醒。
珍妮连忙将外套还给他,捧起他的脸:“妈呀,你状态太不对了,秋森,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我很好啊。”秋森逐渐就要闭上眼睛。
“走,我们往回走,我们回家!你能告诉我,什么药是解酒的吗?”
“雄黄酒,珍妮你怎么现了原形!哈哈,她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
“别唱了,难听死了!快回家,我们回家唱。”
“那天,就那个老头,他放这首歌嘲笑我!”秋森越来越不清醒。
还好没走几步,珍妮搀扶着他回了家,放倒在他自己的床上。
“你发烧了秋森,怎么办?家里有退烧药吗?要不吃点消炎的?头孢可以吗?”
“狠心的女人,你要毒死我!李珍妮!你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女人!留不住人留不住魂,留不住你的一切。是了解,慢慢伤害我的心,就让我醉死在梦里,在梦里永远不要清醒。是谁偷偷偷走我的心……”
“你别唱了,好麻烦!难听死了!别唱了!”一句正经话也没有,气死了。
“快说吃什么退烧,郑医生!”
“布洛芬,38度以下物理降温就可以,不用用药。”
“体温计在哪儿?”
“去护士站拿啊!徐欢欢!!!量体温!不量体温就开药,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