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顶,他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将酒放下,站在顶楼围栏墙前四下张望。
周围都在建设,这座城市的景色并不美。秋森从箱子里拿出一瓶酒,打开,就着瓶子灌了一大口,辛辣流入咽喉,一片滚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酒瘾,每每情绪低落,他都会叫上几瓶酒,灌到自己什么都想不了,躺倒在床上一醉了之,即使第二天胃痛,感冒,发烧,头痛,统统不在乎,那一刻,他只想让自己醉。
珍妮回来时,秋森已经在楼顶灌了多半瓶了,奇怪的是,他依旧很清醒。是谁说站在高处远眺、看天、看云会心情好的,胡说八道,什么作用都没有,他还是难过。
手机铃响,秋森接起:“喂,谁啊?”
酒精麻痹了神经,秋森说话有些不利索。
“你喝酒了?你在哪里?”珍妮进到房间看到了剩下的半瓶红酒,也听出了他的大舌头,随即问道。
“楼顶。”说完,秋森又灌了一口。刚吃完的饺子似乎提供不了热量,他有些冷。
珍妮挂掉电话,将蛋糕放在桌上,拿着自己要送的礼物也乘坐电梯上了楼。
她上来之后就看到空旷的楼顶,半人高的围栏墙前,秋森拎着一瓶酒萧条地站着。
珍妮走近他,说:“怎么了?过生日不开心吗?想家了吗?”
秋森看了看身边的人,缓缓点点头:“嗯。”
“那我陪你喝点。”珍妮笑着,就要去箱子里拿酒。
秋森用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你别喝这个,度数高。”
“怎么?不让我陪你?”珍妮依旧笑着。
片刻,秋森又点了点头:“不用。”
“你怎么了?”珍妮收起笑意,问道。
“珍妮,你想留在我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