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处理好了。腿没事吧?有没有再次摔到?要不要也看一下?”珍妮用棉球将镊子擦拭消了毒放进了工具包问秋森。
“不用管它,它没有事。”秋森说得好像这条腿不是自己的,与他们无关。
珍妮摇摇头,不再理会他,环视一圈,走向卫生间的方向:“看来你是真的摔傻了!笤帚和拖把在卫生间吗?”
秋森点了点头,他看着珍妮走向卫生间,拿出清洁工具收拾起客厅,秋森一点都不敢将视线移开,生怕一个不留神,珍妮就没了,这一切又都是自己的幻觉。
这样的场景,他在脑子里想了千遍百遍,熟悉得那么不真实,他的眼睛有些酸涩,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中午怎么吃饭?”珍妮将碎玻璃扫进垃圾桶,又拖了地,问道。
“哦。我自己做。厨房有食材,冰箱里也都有。”秋森回过神,趁她不注意吸了下鼻子,回身将眼角的湿润抹去。
珍妮将拖把拧干净放回去,又走进厨房。她拎起还带着标签的炒锅,又摆弄了一下还没启封的食用油,打开冰箱,看到一捆捆被保鲜膜包裹着的各种蔬菜。
“你平时都吃什么?我看这里的东西好像没怎么动过。”珍妮看到厨房里甚至连筷子都是包装着没开封的。
“哦,是不怎么在家吃。平时家里都备有面包、牛奶、火腿肠和泡面,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医院食堂吃,几乎不开火。”
“这几天你就一直在吃那些东西?”珍妮有些同情这个可怜的家伙了。
“那些……确实不太好吃。珍妮,你能给我熬点咸粥吗?会不会耽误你工作?”秋森想到这个时间也应该是珍妮在刘教授家工作的时间,所以如此问。
“没有关系,我出来时给刘老师做了饭,她自己热一下就可以。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珍妮将锅具餐具一一开封刷洗干净,找出大米,淘洗完放进了电饭煲里,又从冰箱里翻出一捆绿叶菜和两节山药,拿出一块鸡胸肉处理起来。
秋森扯谎说道:“我先打给了曼玲妈妈,想让阿姨照顾我几天,可是阿姨工作很忙,没工夫管我,我就将你的电话要了过来。”
“行,还没傻到底,还知道找我们应急,不错。怎么摔的啊?我看你都不敢站着,是骨折了吗?”珍妮一边择菜一边问。
果然,说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郑秋森还是不擅长说谎,接连被问到要扯谎的事情,他脸一红,解释道:“我没大事,不敢下地是因为疼,其实就是皮肉伤,没大事。”
“还挺坚强,都二次摔了,还说没大事。对了,你吃香菜吗?”
“可以,我吃香菜。”秋森觉得李珍妮问得莫名其妙。
“我怎么记得你不吃来着。”珍妮小声嘀咕道。
郑秋森心里酸酸的。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不吃香菜的是宋琪刚。
以往秋森和宋琪刚同时在珍妮家的时候,珍妮总是特别维护那个男人,平时酷爱吃香菜的李珍妮,自从谈了恋爱,她家里的饭桌上从没看到过一个香菜叶子。
“多放香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