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没谈成还憋了一肚气的陆玉凤起身往外走,抱怀靠在门边的乔然微笑着,“二姑,慢走。”
陆玉凤这一走就和缴械投降差不多,让老陆家这些人顿时都没了气势。他们一个个蔫头巴脑的往外走,完全没了刚来时的嚣张气焰。
走在最后面的陆远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炕头的刘春花,而后又看向她身边的小女儿。
“红玉,我可是你爹。”陆远山说着。
陆红丽卡巴着眼睛,“你和我说话呢?红玉是谁?你私生女啊?我叫陆红丽。”
这就尴尬了。
陆远山强行挽尊,“当初我就说要给你起名叫红玉,你妈非要叫红丽。”
这不纯粹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嘛。
气的刘春花抓过炕上的扫帚旮瘩就扔过去,怒吼着,“你给我滚!”
在陆远山这件事上,刘春花虽然没说出啥惊天地镇山河的话语,但态度还是挺强硬的。
并没有念及所谓的夫妻情分啊,或者考虑他是孩子爹啊,就轻易地选择原谅。
这一点上,乔然和夏小柒还是挺佩服的。
接连两三天,姓陆的一家子都没有再登过门。
这天周五,乔然和夏小柒收拾收拾就去村口等客车,准备进城。
随着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眼看着就要进入春忙季节了。
想去年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农忙,但那会儿和陆家人不熟,可以理直气壮的不去生产队干活。
但现在不行了,若两人在家闲着让小老太太自己贪黑起早的去生产队干活,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了。
所以,还是趁早搬走。
眼不见心不烦。
下了客车后,两人直奔市里的印刷厂。
此时,厂长王敬东正坐在办公室里悠哉的喝着茶水,门卫一通电话打进来,说他姑来看他了。
放下电话后,王敬东自己还纳闷呢,自己的大姑中风后半身不遂,出门都得搁人搀扶着。二姑远嫁,在南方居住好几年都不回来了。
那是哪个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