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挽也换下了一贯的马面裙和对褂,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因为她本就病恹恹的,不耐冷。
可脱下棉衣后,里面的穿搭可就有点精彩了。
她的上衣内搭没有印花,但胸前却是绑带式设计。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一道道的解开胸前的三对绑带从而让巨兽脱离束缚。
而且这内搭是紧身的。
她本就不是裴安宁那种丰腴有肉型身材。
因此细枝挂硕果五个字,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流在KTV里吵吵闹闹的,根本没看手机。
他压根不知道陈舒挽是怎么来的。
“我有你同学的微信,哪位叫孟子的同学发了带定位的朋友圈。”
“你有什么事情?”
江流忍着孟子的鬼哭狼嚎,靠近与陈舒挽之间的距离。
然后就被陈舒挽咬了一口。
“我算日子你今天考试结束,大概会和室友们喝顿散伙酒,所以就来找你玩玩。”
“你是来打探裴安宁情况的吧?”江流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猜的不错,所以是什么情况呢?”陈舒挽面部表情控制的十分得体,任谁看都是个举止优雅的高知女性。
江流和陈舒挽之间倒没什么好瞒着的。
大致把事情都给讲了一遍。
其实他对于陈舒挽的到来并不意外,这女人估计是看到了有人上岸。
所以来要说法了。
什么说法?
她也想上岸呗。
老实讲,江流自己都清楚。
如果不管她,她下场估计比裴安宁要惨。
当然是大众视角里的惨。
对于陈舒挽本人来讲,死亡不过是轻飘飘的流程罢了。
共同走过这么长的旅程,江流没法眼睁睁看她去死。
他觉得可惜。
但要用什么方式管?以什么身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