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良很自然地朝窗外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便回到秦艳身边,有些心虚地说道:“你三年前是不是不见了一件内衣。”
秦艳听着古良这没头没脑的话,愣了好几秒,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
“内衣?”秦艳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啊,一件黑色的内衣,光滑的面料,如丝般柔软,内衣的搭扣隐藏得巧妙,前面还有小小蝴蝶结。”古良盯着秦艳,缓缓说道,显然他把那内衣的细节说得很全面,看得也很仔细。
秦艳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那是她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之一,她的内衣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偷了。
“你怎么知道的?”秦艳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羞涩。
古良挠了挠头,笑着说:“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找到了。”
秦艳的眼睛瞪大了,“你找到了?在哪儿?”
古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秦艳,“在这里,还给你。”
秦艳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那件熟悉的黑色内衣,材质高档,手工精细。
她取出那件内衣,不断翻看着,脸色渐渐铁青。
“古良……”秦艳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变得粗犷,像一头荒原上愤怒的野牛。
古良知道山洪就要爆发,他不自主地开始后退,嘴中不断求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
秦艳哪里听得进去,很显然,她已经丧失理智了。
她随手抄起桌上的文件朝古良扔了过来,古良自然不肯吃这闷亏,在办公室里左右躲闪起来。
秦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她本来还想着打打就算了,古良的闪躲让她彻底气到了,桌上的文件,书都如暴雨一样向古良袭了过去。
然而,古良的身法早已登峰造极,没有东西真正打在他的身上。
反而是秦艳养在办公室的兰竹遭了毒手,连养花的盆子都被砸得七零八落。
听到办公室的动静这么大,那些黄衣们都围过来。
“哟,小两口吵起来了。”
“良哥,不要欺负我们站长了,他现在连升两级,你都多让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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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离谱的话还有,总之他们都认为古良能入秦艳的法眼,是他们老古家祖坟冒了黑烟,不然也不会被秦艳打。
“你得听我解释啊。”古良无可奈何,只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