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缓缓地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接过了武安侯递过来的诗作,就在众人都满怀期待地想听听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对这篇诗词的品评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仅仅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那张纸,便毫不犹豫地将它像丢垃圾一样扔回给了武宁侯。同时,嘴里还毫不留情地说道:“你一个整天拿着刀在战场上厮杀的武夫,能写出什么好诗来?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带你的兵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武宁侯有些傻眼:“不是,您再好好看看,真的那么不堪吗?”
曾老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苏沁:“你的水平也就勉强和老夫的孙女持平,你说你是什么水平。”
这下在场的人都神情怪异的看着武宁侯,谁不知道曾老的孙女之前是个难民,就算她以前的出身不是农户,那也不是什么耕读世家,一个普通的民户能有什么文采,这简直是把武宁侯批的一文不值。
徐二爷幸灾乐祸的把武宁侯挤到了一边笑嘻嘻的递上了自己的诗:“曾老,您瞧瞧我的诗,是不是比他强多了,他还不服气呢。”
这次曾老连接都没接,只扫了一眼就毫不留情的冷哼一声:“你还如他呢,武宁侯至少字比你有风骨。”
徐二爷的神情一僵,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愤,在这里的人谁不是出身高贵,被曾老这么与i批评,顿时觉得脸上没了面子,对曾老有了怨气,一个糟老头子抬举他叫他一声曾老,不抬举他,他就是一个臭教书的。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武宁侯率先打破沉默,他拉上曾老对苏沁说:“既然曾老说咱俩的水平一样,走咱们去切磋一番。”
说完就拉着曾老走了。
看着他们走了,徐二爷呸了一声:“跟大字识不了几个的孤女比,也不嫌自己掉价。”
在场的人有不少比徐二爷身份低的,捧着他说:“好了,谁不知道曾显的脾气臭,他要是个会说话的,何至于这么多年穷成这样,混到要用一个孤女给自己养老的地步,二爷别跟他一般见识,走走,咱们继续谈诗作画。”
......
武宁侯带着曾老和苏沁去了他在这里自己休息小憩的房间。
进门坐好后,武宁侯的小厮给上了茶点,武宁侯就迫不及待的问苏沁:“可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