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简单的监视任务,白河府上暗卫竟然全数溃败。

小齐崩溃地将原委讲给白河听,红豆正在给他包扎。

说到黑衣男人戴着诡异笑脸面具,胳膊上的纱布突然勒紧。就算当着上司的面,小齐忍不住喊叫起来。

红豆赶忙道歉。她松了松纱布,拿出帕子给小齐擦了眼泪,这才抬头看向白河。

“司空礼。”先开口的是白河,“他和你说,他杀了其他人,让你回来报信?”

说到这个,小齐激动起来:“二公子,这个不能忍啊!那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话音未落,外头有人走进来:“别激动,他骗你的。”

小齐抬头:“陈大哥!你没事啊!”

姓陈的胡须男嗯了声,有些懊恼地,向白河行礼道:“二公子,属下失职,才被贼人偷袭成功,昏迷不醒。”

“人没事就好。”白河说。

发现蹊跷,小齐瞪大眼睛:“不是吧,亏我这么担心你们,敢情我才是挂彩最严重的?你们都这样能走能跑能跳?!”

陈姓胡须男不好意思地点头,在小齐忿忿的嘟囔声里掏出一张信笺,道:“我怀里发现的……应该是那个黑衣公子塞的,给二公子您的。”

白河接过,上头写着“白二公子亲启”几个大字。字迹很是眼熟。

上一世他见过不少祁兮字迹,大抵就是这副模样。

白河瞄红豆一眼:“像是你祁兮姐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