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握住他的手,抬眼看他,欲语还休:「清鸿,其实我的身子早就已经大好了…」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萧玠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早产伤的不只是绵绵,还有她。
江见真说这事儿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元气。
所以,自打绵绵出生,他就想尽办法为她进补,就连那事儿也不敢放肆,不论闹得多荒唐,也从不做到最后一步。
因为他怕,怕她的身子会亏空得更厉害,他承受不住失去她的代价。
萧玠闭上眼不去看她,嗓音沙哑得更厉害了:「卿卿,我赌不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慕珍堵了回去。
一吻毕,两人都喘着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慕珍搂着他的脖子:「两个月前,江见真就告诉我,我的身子已经大好,当年产子的亏空也补了回来,甚至因为进补得宜,比以往还要康健。」
她踮脚靠近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引起一阵颤栗:「所以清鸿,你真的不要吗?」
萧玠脑子里最后绷着的一根弦也断了,本能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胡乱亲吻着她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道:「那你可要小声点,别把绵绵吵醒了。」
夜凉如水,屋内纠缠的两人却是热情似火。
慕珍压下唇齿间溢出的呢喃:「别咬…别把绵绵吵醒了…」
萧玠却是坏心眼地非要逼她喊出声来,或重或轻或深或浅。
慕珍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计谋得逞,萧玠拂去她额头上的薄汗:「轻点,别把绵绵吵醒了。」
慕珍瞪了他一眼,只不过那一眼在他眼里,和调情差不多。
小别胜新婚,他们恨不得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最后关头,慕珍皱眉推了推身上的人:「别留里面。我不想喝避子汤那玩意儿。」
「不会有孕的。」
萧玠吻吻她的额头:「绵绵出生以后,我就续上了从前的药。」
当年那种焦灼的心情,仿佛她会离他而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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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篮里的绵绵无意识地蹬蹬被子,咂巴咂巴嘴翻了个身。
慕珍吓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萧玠闷哼一声,胸膛微微起伏,喘气低头。
怀里的人儿面色潮红,水葱似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动情的模样看得他莫名又生出几分燥热。
他一手梳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一手与她十指相扣,虔诚地吻上她的手背。
他永远是她最忠实的信徒。
慕珍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勾他做这种事:「不要了清鸿…」
萧玠侧身躺下,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些。
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也舍不得再闹她:「睡吧。」
慕珍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