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跟他们的爹似的,大古板生了个小古板。
「墨、晖!能不能不要烦啦!吵死啦!」
余年步履匆匆,她现在就像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身后还跟着抱着孩子低声下气哄着她的墨晖。
想当初余年跟着她回来的时候也就十五岁,现在一晃三年过去了,她竟然都当娘了。
提起这两个欢喜冤家,慕珍至今还是有种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气得捶胸顿足。
余年十六岁那年,不知怎的看上了墨晖,在人家屁股后面追了一年,却处处碰壁,恼得她直接将人绑起来办了,现在十八岁了,孩子都有了,她却不乐意给人家名分了,反倒是墨晖追着她跑了。
直到现在,慕珍见到墨晖还是忍不住喊一声:「禽兽。」
余年那时候才十七岁,墨晖都二十五了,他竟然也下得去手!
不过余年也是当局者迷,她也不想想,凭墨晖的武功,他若是不愿,她怎么可能会那么顺利地将人绑起来给办了。
院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慕珍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还是沈娆替她解了惑:「今日是你的生辰,你不记得了吗?」
「是吗?」
慕珍一愣。
她还真不记得了。
过去这些年也都是萧玠记着的。
泰安忍不住笑了:「我看你啊,都快被清鸿宠得不能自理了。」
她也没说错,满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殿下惧内,爱王妃爱到了骨子里,将她宠上了天,便是三年无所出,也不曾想过纳妾一事。
慕珍起身,逗弄着墨晖怀里的孩子。
也不知是不是这两口子偷懒,竟然草率地给孩子取了【墨年】这个名字,还美其名曰,一看就是他们俩的孩子。
沈娆犹豫着挑起话题:「阿珍可曾想过与王爷生个孩子?」
慕珍眼神闪烁,装作没有听见她的话。
这话不是没有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