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明天的约会看电影,还盘算着到时候再发几张照片到朋友圈。
林天这条舔狗看了肯定淡定不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求她原谅的。
慢慢来,她一点都不着急。
关于怎么拿捏林天,她自认为已经有十几年的丰富经验了。
既然是舔狗,她不伸出自己的大长腿对方怎么舔?
次日清晨,林天来到了李思雅的住址。
是一间老旧的福利院。
这里是一个陈旧的街区,政府早已下达了拆迁文件。
要不了多久,整条街道都将被夷为平地。
大门口的铁门锈迹斑驳,林天缓缓推门而入。
院子面积不大,有几个小孩正在无忧无虑地玩着游戏。
“你找谁啊?”
一个老奶奶走过来带着疑惑询问林天。
“老奶奶,我想找李思雅,她是住在这里吗?”
“哦,你是说思雅啊,你是她什么人啊?”
老奶奶目光中透着谨慎,上下仔细打量着林天,好奇地问道。
“我是她的同桌,她昨天没来上课,我心里有些担忧,所以找过来了。”
“是同学啊,她今天不在家里,还在社区医院呢!”
“她生病了?”
林天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惊讶。
“没有,我家老头子生病了,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了,所以思雅帮我在照顾我老伴。”
“思雅是我们当初捡回来的孩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没能找到她的家人。”
听到李思雅的身世,林天早就看过她的资料了。
在学校里,她还要频繁地去做兼职、打零工。
“这孩子特别好,一直把福利院当成自己的家,当初跟她一起长大的孩子现在大多早就和我们断了联系。”
这位名叫何淑珍的老奶奶,和老伴郑东来共同开办了这间福利院。
由于福利院年久失修,已然沦为危房。
毕竟这是私人福利院,获得的捐助越来越少。
致使他们能够收留的孤儿也日益减少,生活变得越来越举步维艰。
社区医院,病房中。
“张医生,我奖学金过两天就下来了,您看能不能先欠着,等我发了奖学金立马就补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