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今天没有来过这里。”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祁言不满地瞥了祁落一眼,“赶紧救人,咱家老祖宗可都看着你呢!”
祁落回了祁言一个白眼,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祁医生,我签,您尽管治,真要出问题了,我自己来承担责任。”乔希语气笃定。
她也想送宋淮安去医院,可他根本出不了别墅。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把希望寄托在祁落身上。
签了免责协议书,祁落一边戴一次性医用手套,一边问乔希。
“病人是什么血型?”
“不知道。”
乔希一问三不知,气得祁落脑壳疼。
“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朋友。”乔希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宋淮安说道:“我刚刚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就是人还没醒。”
祁落“嗯”了一声,抽了一管血,让祁言去他的私人医院,化验血型。
他则重新给宋淮安缝合伤口。
乔希记挂两小只和其他受伤的将士,便跟祁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准备回石林山看一眼。
“希希,我们买了些纱布、碘伏等,就在门口放着。”祁老爷子小声提醒道。
乔希感激地看向祁老爷子,“祁爷爷,谢谢您。”
“快去吧,大家还在等你。”祁老爷子冲乔希笑了笑,心中感慨不已。
这丫头,还真是个小倒霉蛋。
前脚刚收拾完父母留给她的一堆烂摊子,后脚又要帮少年将军收拾烂摊子。
哎!
命苦啊。
“嗯。”乔希应了一声,回到自己卧室,悄然离开。
此刻的石林山,乱作一团。
大牢里的宋家军虽然全部救了回来,可他们伤亡也不少,
“大当家的,咱们去抢个军医回来吧。”
看着兄弟们一脸痛苦状,铁牛坐不住了。
“不行,太危险了。”叶峰也想救人,可他不敢拿其他兄弟的生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