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死了,你们记得给我烧些纸钱啊!

妇人:“……”

她瞧着像是个傻子吗?

“孩子,不是婶子不背你,是婶子背不动。”

“好吧!”宋四郎蔫蔫的,“婶子,您别老叫我‘孩子’、‘孩子’的,听起来怪别扭的,您叫我富贵就行。”

富贵是他给自己取的新名字。

富贵、富贵,一听就有钱。

可比什么狗屁宋四郎好听多了。

“成!富贵,婶子叫张春花,你以后就叫我春花婶吧。”

“好的,春花婶!”

两人各自报了家门之后,再次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

宋四郎脚疼得厉害,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可通往府城的路,两边都是山,眼瞅着天就要黑了,他担心有狼,只能咬着牙跟着张春花她们继续赶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四郎脚都疼木了,众人这才停了下来。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起来挺瘆人的。

宋四郎有些怕他,默默找了个离他很远的距离,坐下休息。

“嘶——”

脱下鞋子,他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宋四郎疼得眼泪直掉。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苦。

怎么办?

他有点想家了。

想洛河村的家。

片刻后,他擦掉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

他一定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然后畅享富贵人生。

“富贵啊,咋又哭上了!”张春花走过来,把装水的竹筒给他,“来,渴了吧?喝点水吧。”

宋四郎接过竹筒,很有礼貌地说:“谢谢春花婶,我想我爹娘了。”

说完之后,他抿了一口水,又给张春花倒起了苦水。

字字句句都在控诉宋淮安的不是。

张春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宋四郎才晕晕乎乎道:

“咦!春花婶,我这头咋这么晕呢?”

“能不晕吗?”

张春花人还怪好的,主动替宋四郎答疑解惑道:

“水里面下了蒙汗药,别说是人,就是一头牛,也能被晕倒。”

她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大柱、二柱,生火做饭,今晚有新鲜热乎的两脚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