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战场外,花子帮总舵中“看”戏的瞎子面露诧异。
“不得了,不得了!
年纪轻轻居然能将风相诀运用到这个程度!
嘿嘿,看来大局已定,小兔崽子死定了!”
……
战场内,李清阳双手攥着两大坨泥巴死死盯着张广。
张广却没再攻击,而是开口询问道:“你刚说什么?”
“说你妈个头!”李清阳咬牙问候了一句。
“你会六相诀?”张广也不恼,依旧平静发问。
“会!怎么了!犯法啊?”
“你是哪位耆宿座下弟子?”
“嗯…”李清阳被问懵逼了,迟疑地拖长了声音,静观其变。
“不说?”
“嗯…”
李清阳见对方又抬起了冷冰冰的长刀,立刻老实。
“我说我说!你把刀先放下!
我…”
“哪位座下弟子!”
张广已经开始不耐烦,冷着脸如下最后通牒。
“嗯…你猜?”
张广直接一刀劈出,不再留情。
“三招之内,不说就死!”
李清阳一惊,条件反射般一个懒驴打滚,凭一招鲜再度躲过当头一刀。
可张广已不再留手,下劈之刀随着李清阳的身体,直接变招横扫,大开大合的长刀在月光下寒光凛凛,划着圆弧直取李清阳咽喉。
李清阳招式已用尽,避无可避,千钧一发间只得往后一仰,以摔一屁股的代价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可倒地后他一身破绽就直接摆在了张广面前。
“唉!还是太弱了,吃够了没稳定挂的苦!”
李清阳倒地万念俱灰,张广身体顺着刀势一扭,长刀画满圆弧后,他借力一个纵越,一招势大力沉的跳刀如山崩一般,狠狠砸向地面的李清阳。
砰!
张广一刀身拍在李清阳头上。刀身回弹之余,竟发出了阵阵嗡鸣。
“头这么硬?”
张广疑惑出声间,李清阳已直接昏厥。
区区三招,躺如死狗。
打量了一番四周后,张广拎起昏死的李清阳,几个纵越回了城隍庙。
“啧啧!”
瞎子散去手中雷相诀,“望”着城隍庙方向,轻轻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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