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哭完了,骂也骂了,咬也咬了,孩子也怀了,婚也结了,聘礼也收了,钱也花了,好像她的确也不能拿他怎样,继续闹下去,给他来个追妻火葬场?算了,只怕到时他没啥事儿,一堆无辜的人葬了。
平静下来,偶尔还抽抽搭搭地,楚阅禾深呼吸一会,缓缓开口:
“什么往生,来世,还永生的,说得那么灵异,我卖给你了?”
这话刚嗤出口,她有些后悔,就她爸妈收了他和他们家那么些东西和钱,她自己最近又花了他那么老些钱,跟卖给他没区别,卖价还挺贵。他喵的,他就是故意的,用资本主义那套不知不觉,潜移默化来腐蚀她,臭男人!
“我们之间怎么能用买卖来论?你以为你签字的那张纸仅仅是结婚登记声明书?...那就是你我之间的生死契,这婚你离不掉的,你也再无法离开我,同样,我也是。”
本拿着纸巾在给他脖子擦血的女人,耳尖地听到了生死契三个字,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他,啥意思?
“什么生死契?那么吓人,那叫死生契阔吧,婚离不掉,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意思,好了,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住别的地方。”
“哼!能去哪里,别的房子说不定也有别的女人住过呢,我怎么知道干不干净。”
楚阅禾赌气地偏过头,不再看他。关凛为掰过她的脸,固定住,强势地啄了啄她的唇,她欲躲,躲不掉,脸被抓得疼,又伸手想扒开他的大掌,也不成功。
“阅阅,这里就很干净,爸妈每次来都住这里,所以我从来没有带任何女人回来过这边,不骗你。”
关凛为看着楚阅禾,一字一句,认真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