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楚阅禾回了卧室,跟昨晚一样,沐浴加锻炼,然后回到榻上休息,禽兽没有要求太多,让她可以早点睡觉,每天早晚都有体力活,真累人!
关凛为搂着她亲了亲,试着进行夫妻夜话,增加下感情,遂问起了今天的晚宴,楚阅禾强撑着眼皮接受着拷问,直到后来说到了孙彦衡,楚阅禾才来了精神,她的好奇宝宝虫苏醒了。
“对了,我听衡姐姐叫妈妈九婶儿,她是八姑姑家的大女儿,爸爸那一代到底多少兄弟姐妹呀?”
“如果单论姓关的话,爷爷那代五个,一女四男,现在只剩下姑奶奶在世,她老人家今年93岁多了吧?是个老寿星,也是爷爷那辈最年长的大姐姐,常住京城,夫家姓傅。然后爸那一代,爸爸排行第九,但如果不算姑奶奶家的二伯父和五姑姑的话,关姓共八个。”
“昨晚也听妈妈说起过京城的姑奶奶,妈妈说她也很爱穿旗袍。”
“嗯,她老人家是真的很遵循种花家的传统文化,是个宣扬民族服饰的大家闺秀,不过年轻时也很有新思维,很爱冒险的,是个在战乱年代敢独自穿行于汉奸和敌对势力眼皮底下去找组织的巾帼。”
“哇塞,这么厉害的,你们家的人都不一般。”
“嗯嗯,是吧,你看妈,她博学广闻,现在还是客座教授呢,不少名人是她学生。”
“是哦,看来我是追不上妈妈了,就我这水平,怎么可能教书育人。”
“也不一定啊,你法语英语都还不错,以后跟我去国外生活几年,回来说不定能去教教小初高。”
楚阅想象了下自己在讲台上,下面一群小孩或中学生的样子,算了,她没那么耐心,不是那块料,创点儿小业,当个半吊子女企业家还有点可能,毕竟背靠关家产业嘛!又想起在楼下墙上看过的关凛为跟京城部分亲戚们的一张大合照,又开始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