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加不淡定了。
人家闺女说的对,现在都90年了,不是六零年那会儿,哪有人家一个月不给吃油,就让啃生红薯的!
只让啃红薯就算了,竟然还冤枉人,说人家是小偷,欺负人也得有个底线吧!
几个张家话事人,眼瞅着司里里话里话外把账都算在他们几个头上,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小声商量了一下,那个年龄最大的话事人,顶着涨的通红的脸,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司里里低头一瞅,当即撇开脸,想继续嘤嘤嘤,那人赶紧扯住司里里的衣服晃了晃,一狠心,又加了两根手指头。
嗯?这是一家给五百,还是一起给她五千?
司里里吸吸鼻子,眼神凉飕飕地瞟过去,“五千!”
那话事人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爆了,半点不敢点头,眼瞅着司里里眼神越来越冷,转头作势又要把头往绳子里塞,话事人赶紧比出6的手势:
“六百!一家给你六百!”
司里里想了一下,五个话事人,一家六百,加起来就是三千,差不多抵一个工人一年工资了。
这个数目,应该到这帮人底线了,再多,就算自己说他们是人贩子,估计也榨不出更多钱了。
司里里见好就收,不再提钱的事,继续嘤嘤嘤:
“我一个大学生,从小到大连开水都没有烧过,现在家里老的老残的残,地荒在那里还等着我一个人干活,你们这些话事人就看得下去,这是想活活累死我嘤嘤嘤~”
年纪最大的话事人听得脑仁疼,感觉司里里再哭下去,他自己都会被传染着一起嘤嘤嘤了。
“闺女啊,你快下来吧!地里的活儿好办,咱张家这么多人,今儿我就让人把地里的活全给你干了。”
司里里回头,“真的?这次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