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很得意。
阿乌部族众们也恍然大悟。
“怪不得苏小小那么弱,那么没用,也能活到长大,原来她是个雷蛰草啊,谁碰谁疼,可不是没凶兽敢吃她啊!”
“我看平时那树啊,花啊的,都随便喝点水就行了,所以,苏小小也能那样嘛,那她不会采果子,不会挖根茎也不奇怪了,她不需要嘛。”
“不对啊,我看她吃肉啊!”
“哎,你们说,是谁伤了苏小小,她是雷蛰草啊,碰一下要疼死的?谁敢啊?”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看狮吼、狼牙和鹰空,他们不就敢了吗?就是那个下场……”
兽人们齐齐打了个冷颤。
苏小小:……
欲哭无泪啊。
她好好的一个纯人类,怎么就变成了什么雷蛰草精了,这不对啊,这不科学啊,也不现代啊,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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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蛰人的‘刺儿’,谁碰她谁疼的跳脚,向她献殷勤的人跑了,跟她求欢的男兽没了,她亲亲爱爱,甜蜜欢过无数次的伴侣们,鹰空、狮吼、狼牙、硬蹄……还有很多很多……
看见她的时候,直接就能吓尿。
阿乌部的兽人们虽然没有赶她离开,但也自觉得避开她,就像在他们在野上,会避开雷蛰草一下。
毕竟,那玩意蛰着疼啊!
只有雪兔族们,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整天笑盈盈的,一点烦心事没有,就连那个硬蹄,都在当‘鱼饵’的时候找到了乐趣,也不反抗了,跟个浪里白条似的,天天玩命奔游,有好几次,都被大鱼吞进肚子里了。
被刨出来后,也能重整其鼓,再接再厉。
“你是有病吗?呜呜呜呜!”苏小小质问他。
硬蹄一脸疲惫,根本没有理会昔日‘女神’,他,他做了好久的鱼饵了,欠了族里十,百,千……
反正不知道是多少条鱼。
他要接着去钓,他不想到老了,还要待在冰冷的小河里。
呜呜呜,兔子就不是凫水的物种啊!
硬蹄想哭。
苏小小:“……”
“哇。”她真的哭出来了,“你们这是什么破世界啊?怎么还能改变人的物种呢?我不是雷蛰草精,我是人,是人!”
“哇哇哇!我要回家,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