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都瞪圆了，僵住的神识，一瞬不瞬间地死盯着萧娆，浑身仙气沸腾而起，如云雾般扑面而来，直接笼罩到她身上。

甚至钻进了她的丹田。

萧娆眸光一闪，笑着伸出纤指，轻轻撩了下水，似乎是探查温度，感觉正好，就让丫鬟上前，伺候她宽衣。

她像是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真是的是个凡人。”

白泽仙尊呢声，眼里充满疑惑，不甘心地再次探查，仙气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快钻到萧娆的灵魂里了。

只是，有主系统那边的程序维护，哪怕他是六御之一，有准圣修为，他调查的结果，萧娆就是个凡人。

当然白泽仙尊能看出她身上的功德金光，知道她是百世善人，那，那就更跟心魔无关了啊。

百世善人，立地成仙，万邪不侵，心魔根本不可能沾上她的边儿。

那脸是怎么回事？

人有相似，心魔也有吗？

白泽仙尊目光凝重，取出那缕烟火气，仔细辨别，没错啊！！就是这里，那榻上，席间，枕边，俱是这般气味。

不会找错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动作稍微慢了点儿。

那边，萧娆已经来到屏风后，由丫鬟伺候着，脱下衣物，直接进浴桶了。

‘哗’~

轻轻水泼之声响起。

一股甜腻的香气，顺着蒸气缓缓飘来，白泽仙尊眉头一跳，瞬间回过神来，他本能地往香气集聚的地方去看。

四季美人的屏风上，隐约透出萧娆的影子。

跟心魔一模一样的凡女，在离他几米的地方沐浴。

这让白泽仙尊瞬间想起那海底和林间的纠缠悱恻，刻骨欢悦，他的神识颤了颤。

远在方壶岛打坐的肉身本尊，白玉般的脸庞赫然，浓密睫毛微微抖着。

他的鼻翼动了动。

那甜腻浓郁的香气，真的是太熟了，明明就是女魔的，两人纠缠，女魔香淋淋漓时，他，咳咳，嗅过很多次，绝对不会弄错。

但百世善人。

怎么查都是个凡人！

白泽仙尊困惑不已，神识蹲坐神像里，眼神笔直往向前方，不敢随意乱转。

不该看的，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