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昭那张草纸图时,国公爷激动得手抖。
“这当真是你所绘?”
“是的父亲。”
“你原原本本告诉,究竟怎么回事!”
秦昭是什么样子,有什么本事,国公爷还能不知道呢,不可能突然会画城防图!
她所绘草纸图,是用于城防上的眺望楼!
“这不是眺望楼,这是炮楼!”秦昭纠正,随后将陆棠的事说出来。
这件事瞒不住人,她也没想瞒家人,她需要他们的支持。
“就是那张白纸?”国公爷那张威严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秦昭点头,“陆棠一直在教我如何打造火器,便从草纸图教起,但我实在一头雾水,看不懂的太多,为了能够让我明白,她搜罗许多房屋城防一类的图纸给我看,再往火器方向引导。”
那些图纸相对有迹可循,秦昭倒是学得比较快。
那时候谁也没发现秦昭在城防图这方面有些悟性,一门心思钻研火器。
后来陆棠回忆起来,才折了这白纸,想看看她是否真的有此天赋。
秦昭根据陆棠折的白纸,回忆着曾经看过的草纸图,绘出白纸所呈现的炮楼。
镇国公听得半天不吱声。
……
陆棠放下茶盏,算算时间,秦昭那边应当有了结果。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正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婆子来报,武定侯府嫡姑娘来了。
陆棠蹙眉,“不见。”
婆子苦笑,“她在当街哭的厉害,现在引得不少人围过来。”
若非如此,她是不会打扰姑娘休息的。
陆棠迈步向外走去,才过了垂花门便听到隐隐的哭声。
门外,萧明珠掩面哭得不能自己,门打开后,抬眼看到陆棠,她就要扑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