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襄阳印刷术成熟后,马上最新一批报刊将会发出,那时候才叫曹贼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闲聊之时,鲁肃、韩当、陆逊也到府衙,一起商议备战之事。

淮南一战,让东吴元气大伤,粮草勉强能支撑,但兵力折损过半,已是外强中干。

如今曹操又到徐州,此番再战淮南,若还不能取胜,江东将会彻底崩盘,必须要慎重对待。

听说刘琦不调援兵,还要以江东旧部对战曹军,鲁肃蹙眉道:“将军所虑虽不无道理,但因此只用新兵对战,恐得不偿失,岂可因噎废食?”

陆逊也道:“将军虽在南阳大胜曹贼,然彼时兵精将勇,钱粮充足,荆州上下一心,故能胜曹之骄兵!今曹贼卷土重来,曹军经历北征,兵强马壮,又有胡人突骑数万,必会全力一战,东吴遇挫久矣,士气低落,精兵仅三万余,恐捉襟见肘。”

张昭脸上的自信早已消失无踪,揪着胡须劝道:“二位所言极是!曹军经此历练,已是百战之师,荆州兵虽在中原牵制,但淮南兵马远不可与荆州精兵相比。以老夫之见,不如从益州、荆州调十万精兵来援,必能杀入徐州,与关将军东西呼应,中原一战可定,试问江东谁敢不服?”

刘琦笑道:“诸位不必担忧,岂不闻哀兵必胜?某相信江东将士必有一战之力,先前步兵虽有挫败,但水军却毫发无伤。以淮河为界,江东水军依然占尽优势,徐州淮泗相接,水路纵横,此番叫曹贼还败在水上。”

韩当大笑道:“刘将军此言壮哉,我等自追随孙将军以来,已历三世,披坚执锐,浴血厮杀,何惧曹军?”

陆逊言道:“连年交锋,百姓生怨,皆不愿从军,新征之兵也颇有怨气,军心不振,若无兵源,一切皆是空中楼阁,不知将军有何良策?”

刘琦言道:“此事我早有筹策,昔日曹贼屠徐州,司马懿又两次淹寿春,吾料淮北境内百姓无不痛恨曹军,背井离乡逃难者不计其数,留于本土的也未必诚心顺服,只是苦于无力反抗,只好忍气吞声而已,若能征义兵讨贼报仇,再以重赏激励三军,必能组建一支精锐之师”

“此计大妙!”张昭闻言眼睛一亮,赞道:“天下苦曹久矣,尤以徐州最甚,将军以汉室宗亲身份振臂一呼,必能万夫响应,以报仇雪恨、衣锦还乡、灭曹兴汉广发檄文,可成一支敢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