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曹贼欺压天子,与董卓何异?”马腾仰天大笑,厉喝道:“某自受衣带诏以来,便立誓讨贼,不幸董承已死,玄德遇害,天下勤王之人唯我马腾而已,某正欲展先祖之志,诛灭尔等乱臣贼子。休要多言,速速开城。”

钟繇见劝退无果,回头问道:“可有人能出战?”

张既叹道:“人马尽被曹将军调走,马腾必是探知消息,有备而来,我已命人向曹将军报信,就怕……”

钟繇神情凝重,指着城下敌军看向钟进,大骂道:“狗才果然误我大事,汝先前打探西凉军虚实,说马腾父子感恩戴德,这又作何解释?”

钟进此时早已乱了方寸,心虚躲在城墙后面不敢答话。

张既言道:“马腾这头老狼殷勤相待,却包藏祸心,钟将军被其所骗,也不全怪他,当务之急,还是商议如何拒敌。”

钟繇深吸一口气,言道:“虽无人能出战迎敌,但长安乃帝都,城郭坚固,壕堑险深,马腾领骑兵疾驰来袭,无法攻城。城内粮草器械充足,可召集所有差役官兵及精壮百姓守城,曹将军三两日便可赶回,马腾腹背受敌,自会退兵。”

张既立刻传令全军守城,搬运器械,将箭矢等备足,隔着宽大的护城河,西凉军果然束手无策,只能在远处徘徊叫嚣。

马腾父子三人各围一门,只留东门让守军逃走,不料等了一上午,却见城门紧闭,纹丝不动。

马腾命骑兵放箭,却无济于事,等到天黑,连长安城的城门都没摸到,守军在短暂的惊慌之后,也逐渐冷静下来。

马腾召二子商议道:“我等奇袭长安,本当出其不意取城,然则钟繇贼稳如老狗,急切攻打不下,曹军旬日便到,这该如何是好?”

三人一筹莫展,马休忽然说道:“孙乾临行时,留给父亲一只锦囊,何不拆开看看。”

马腾此时已经顾不得面子,忙道:“快拿出来!”

马休将锦囊取出,马腾一把抢来打开,看了一眼拍着大腿笑道:“原来如此,长安必属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