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萱俏脸微红,低着头轻声道:“我早已说过,公子之事我绝不干涉,不忘初心方为大丈夫。”
习贯笑道:“东吴主动联姻,这在兵法上讲,是不是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
刘琦叹道:“东吴此举,孙权或许另有居心,但曹贼强盛,若不联手,难以对敌,我也是身不由己呐!”
“哼,他孙权的妹妹来了,也只是侧室!”习贯微哼一声:“如果孙氏敢在荆州生事,我妹妹定叫她好看!”
古代最讲究名分,尤其是正妻和偏房关乎后代的嫡庶名分和继承权,习贯如此说,显然是要占住名分,毕竟孙家权大势大,非他们所能相比,但正房这个位置一定要坐稳。
“三哥,怎么讲话?”习萱白了他一眼,施礼道:“公子能来过问,奴家已经心满意足,此事我并无异议。”
刘琦竟为此事亲自来一趟庄上,确实让习萱颇为感动,至少说明他心里还装着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刘琦微微点头,问道:“酒窖进展如何了?”
习萱笑道:“那些家具拍卖的资金,足够用来建酒池和酒窖,另有五十个酒甑用来蒸馏……”
一说起产业,习萱便收去娇羞之态,转眼变成精明强干的女强人,如数家珍,向刘琦介绍工程进展。
此事他二人早商量过,蒸馏技术和做家具一样,并不能长期保密,其他人也能模仿,提前做酒窖和酒曲,这才是竞争核心。
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还需窖池老,拥有最好的窖池和品牌,再不断开发其他酿造方法,不断进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正走之时,却见前方酒池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一大块木牌,上面写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习贯见刘琦抬头观看,解释道:“将军此语浅显易懂,用在这里激励工匠正好。”
刘琦指着他笑道:“你小子,总能给我整出点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