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主任呼撸一把脸,着急忙慌的后退两步,对着刘海中骂道。
这才把刘海中从发呆中唤醒。
“怎么了主任,我这刚才练习怎么流口水呢。”
“你行,死胖子,你给我等着!”
车间主任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留下句狠话,跑出去洗脸了。
二大爷被骂的不明所以,他还不敢反抗骂回去,只能在边上嘀嘀咕咕的,还不停的呸呸着练习着。
最后到了下班的时候,刘海中同志小组成员全部找到车间主任,告了二大爷的恶状。
这一天几个成员脸上就没干过,被二大爷挨个喷了好几遍。
最终车间主任免了二大爷的小组长职位,理由是刘海中同志不但不团结同志,还冲同志们吐口水,侮辱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革命伙伴。
就这样,二大爷的领导梦破灭了,他的发言稿都没能念上一句话就彻底的没了机会。
小主,
等他落寞的回到四合院,都没心情跟一大爷掰扯了,领导位置没了,这对于他那是仅次于大儿子跑了的大事。
下次再能上位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回到家里抱着二大妈那就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痛哭流涕。
好像要把压抑在心中的郁闷与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二大妈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家老伴,想着早上的惊险一刻,也跟着哭了出来。
两口子嗷嗷的叫唤,声音之大把聋老太太都吓了出来。
“咋的了这是?光齐没了?”
聋老太太扶着门框,问着听见哭声跑过来看热闹的众人。
今个晚上张建设请客吃饭,表达早上几人的仗义相助。
所以这会下班点,三大爷阎老抠,带头大哥贾东旭,傻柱许大茂都聚在后院呢。
听见二大爷跟二大妈的哭喊声也是吓了一激灵,咋的了,这哭声不像好来的。
易中海这会回到家里,正喝水想着事情呢,他知道今晚上张建设请客吃饭,想着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过去蹭一顿。
聚会的都是四合院中坚力量,没有自己这个一大爷领导着那叫什么事?
正琢磨说辞呢,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子不像是人声的叫唤声。
一大爷愣了愣,这是闹猫了?是不是有点晚了?春天都过去了啊。
走出房门,又仔细听了听,不像是闹猫发春,倒像是谁家出殡嚎丧呢。
怎么声音是从后院传过来的?不会是又是谁哭老太太呢吧?
这去后院的借口不就来了吗?
放下把缸子,门也不关,晚上吃窝头,不怕偷。
快步来到后院月亮门,没着急进去,趴在月亮门边角我后院瞧。
嗯,张建设一家子,傻柱兄妹俩,许大茂,秦淮茹都在呢,嘿,阎老抠也在。
“嗯,咳。”
一大爷咳嗽一声,示意大人物出场了,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到了后院。
可惜没人听见,没人搭理他,一帮子人直勾勾的看着二大爷家里,就连聋老太太都好奇的往那边看着。
“这要是死一个孩子都不能哭出这么大的响动,这两天没见着刘光天跟刘光福吧?”
傻柱对着张建设说着,张建设摇摇头,还真没见着。
傻柱又转头看向阎老抠说话。
“三大爷,看来这次是真的了,您老这治丧委员会当大寮的准备吧。”
三大爷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
“用词不当,再说了没成年的孩子没了,都是拿块草席一包,挖个坑埋了的,没听说过还要办酒席的。
不过老刘要办我也不拦着,什么大寮不大寮的,都是一个院住着,我还能为了多拿两盒烟就抢着当大寮?”
“怎么回事?老刘家里这哭天喊地的到底在干什么?”
一大爷看咳嗽一声没能吸引大家注意,只能自己走过来加入聊天团队。
许大茂摸着八字胡暗叫晦气,自己儿子还没出满月呢,这就死两个,他都有心把媳妇儿子送到老娘家里坐月子了。
这一天天的,不是聋老太太家门口搭灵棚准备大烧活人,就是带头大哥为了腰子准备盗墓偷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