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那边的动静,对视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又被人监视着,都不敢开口。
要是他们的下巴都是好的,那他们还能压低声音小心的说,或者看对方的口型。
可问题就是他们的下巴脱臼了,嘴都歪了,如何小声说话,要求大声说话能听清楚就不错了。
想着再次感受软趴趴毫无力气的身体,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然后别开眼去,他们都看到了对方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心塞不已,真是太辣眼睛了。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这边忧愁不已,虞岁岁那边她已经拿到众人的高度信任,并再次对何建华提出建议:
“何队长,我想这两人应该是惯犯,身上的用来迷晕人的药应该还有,你可以叫个同志搜一搜。”
“好,”何建华应下,他和虞岁岁的想法差不多。
把事情都说清楚,建议也提了出来,虞岁岁给何建华留下了家里的地址,方便后期要是有需要联系的地方可以找到她。
现在已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后面的事就是公安同志们的任务了,和自己无关,虞岁岁就打算回车厢补觉去了。
而列车长在知道她买的是硬座后,与何建华对视一眼,便笑着对虞岁岁说:
“小虞同志,你还要在火车上呆两天多三天,卧铺车厢那边还有空的,你去那边吧,这样你能好好休息,还安全些。”
虞岁岁有些心动,能躺着肯定比一直坐着好啊,迟疑的问:“这样对你们有影响吗?”
见她如此为人着想,列车长和何建华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的赞许,眼神更加柔和,是个不自私的好同志。
“没影响的。”列车长摆了摆手,温和的说。
闻言,虞岁岁不再客气,笑盈盈的道:“谢谢列车长,谢谢何队长,谢谢大家。”
说着她又询问列车长:“请问卧铺票多少钱,我给您。”
列车长:“不要钱,反正也是空着。”
在场的人也都纷纷同意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