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行了几句没营养的追问,没能从唐泽这得到有效信息的琴酒终于挂断了电话。
“什么叫留着恶心波本。”放下手机,唐泽回头看了眼监工一样坐在他身后的安室透,“污蔑,这是纯粹的污蔑,我们难道不够合作无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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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样拧得死紧的安室透,也纠结地看着唐泽。
话是好话,问题是想到先前瞒着自己搞东搞西的操作,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贝尔摩德不见了?”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安室透直接跳过了这一话题。
“不,她肯定没有不见,应该说是琴酒找不到她人。”唐泽又转了一下笔,再次审视起面前的一排大头照,看来看去,才圈中了其中一个,“我猜贝尔摩德,也有想瞒着组织做什么事的小心思。关于她挑拨离间,以及想挖墙角的部分,我刚刚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哦?”
安室透挑了下眉毛,转了转眼珠,一些关于贝尔摩德在组织中地位以及过往的传言,以及他自行调查到的隐秘真相,在他脑中闪过。
唐泽看他这个陷入沉思的样子,扯了下嘴角,又拿起手里一排排大头的学生照片,继续陷入纠结。
安室透自然不是没事来找他闲聊的。
上次,服部平次提供的,关于自己记忆中在京都泉心高中发生的校园霸凌,与他实际调查结果不符的情况,唐泽在整理过他的资料之后,将这一信息告知了安室透。
虽然又忙着抓joker,又忙着捣鼓种种突发情况,安室透对唐泽反馈的这一信息还是高度重视的。
今天,他带着厚厚的一摞泉心高中学生入学照,来让唐泽把自己记忆中实际实行了排挤和霸凌行为的学生圈出来。
唐泽不是很想调动这部分记忆,每次属于原身的这些情绪强烈的记忆片段,都会轻而易举地带动他自己的情绪。
唐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