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摇了摇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开始慢慢整理出了两个世界观的主线,是在什么时候产生了关联的。
如果要做一个剧情总结的话,那么开头部分应该这样写:一切,都要从一对试图治疗孩子的、带着民科buff的医生夫妇说起……
旁边,好奇了好一阵,差点伸出手去碰胸针的星川辉哆嗦了一下,连忙收回了手指,有些震惊地说:“你不是说,要把这个东西交给唐泽,可以帮助他抵御‘认知伤害’吗?这也太危险了。”
“对别人来说,也许是这样,但是唐泽的话就不会有问题的。”灰原哀摇动了一下脑袋,将盒子又朝唐泽面前递了一下,“伱是曾经长期接触过这种金属的,这种‘辐射’对你已经造不成什么影响了。”
嘶,虽然你这么说……
谨慎至上的唐泽其实不是很想碰它,但看灰原哀用现在短短圆圆的胳膊举着它这么半天了,只好吸了口气,视死如归地伸出手,将胸针从盒子中提了起来。
几乎是在指尖与金属相碰的一瞬间,唐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一种奇异的触感,从相碰的地方传遍了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接进了他的五感中。
战栗感顺着脊椎向上攀升,唐泽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那种大脑瞬间一凉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控制住当场变身,展现出怪盗形态,给灰原哀表演一个原地掉马。
“还好吗?”搂着他的宫野明美同样感受到了他那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扭过头关切道。
“……我还好。”将胸针放在手心里,唐泽看了一眼刚刚下意识打开的游戏界面,心情很复杂地说,“倒不如说,有点太好了。”
他将焦点凝聚在写着他名字的头像上,看着那一长串新冒出来的BUFF,没忍住,把胸针凑到了眼前。
“志保,你之前说,它是被我父亲重新熔铸成这样的,那你能和我描述一下它原本的样子吗?”
这是个有点奇怪的要求,但灰原哀还是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说:“那是一块大概,这么大,的金属块,”她用小一号的手比划了一个巴掌见方的面积,“金色,因为找不到判断依据,我们姑且猜测它的致色因子或许是黄金,边缘很锐利,一面略有凹凸,一面非常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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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讲述,唐泽想象了片刻,在她说完之后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它像是一块什么东西的碎片?”
“是的,是这种感觉。”灰原哀点了点头。
想起殿堂里那砂锅大的K字,以及地下铁出现过的标记,还有自己那很有想法的围巾,唐泽默默后仰了一下脑袋。
虽然不知道印象空间底部还是不是怠惰牢狱,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