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阳光再热烈,也无法让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从伦敦沾染的一身‘老风湿病’痊愈。
其次,科学院院士只需要在自然哲学研究方面做出突破性进展就有可能当选,当选为科学院院士的人大部分都无法当选学术院院士,但是当选为学术院院士的自然哲学者却一定会当选为科学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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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好像在无意中发现了某种快速与外国人搞好关系的秘籍,这种财富密码不管是200年前还是200年后都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亚瑟讶然道:“您认识我?”
因此,在政府看来,活的笛卡尔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反贼,但死的笛卡尔却是整个法兰西民族的伟人,胜过海峡对面那个小心眼的艾萨克·牛顿一万倍。
刘维尔对英国爵士的大加称赞感到受宠若惊。而对于亚瑟来说,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而梯也尔对亚瑟的重视,也让这位科学院助教对亚瑟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他惊叹道:“想不到您居然和塔列朗认识,怪不得梯也尔先生会想要宴请您呢?”
但是,或许是因为梯也尔先生稀松平常的军事知识与身为记者的职业秉性,他在书写历史的时候,也把夸大其词的臭毛病给带了进来,以致于经常犯下混淆骑兵中队和连的区别,因此甚至搞出了艾劳战役中缪拉在危急关头率领万骑冲锋救全军于危难之中的名场面。
那是因为在前往报告厅的路上,这位海峡对岸来的阴暗长弓兵为了防止刘维尔拿出那份精心准备的超越函数论文,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问东问西。
亚瑟正在想着这些事,岂料他还未回过神,便听见耳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法兰西政府认为,与其让民众接受海峡对岸传过来的不列颠体系,那还不如把笛卡尔这个狂徒的东西从故纸堆里捡出来呢。
梯也尔看到亚瑟不否认,颇有些得意的笑着回道:“我不认识您,但是我猜测您就是。”
您问法兰西学术院和科学院的院士有什么不同?呵呵,首先从人数上就不同,学术院的院士有40人,他们都是终身制的,去世一名才能由本院院士选举补充一名。就因为这个规矩,所以很多非常知名的人物终其一生也没能被授予学术院院士称号。正因如此,所有学术院院士都有一个特殊的称号——不朽者。
不过撇开这些小瑕疵不看,至少梯也尔先生的文笔相当不错,故事讲的也非常精彩。从一位历史作家的角度来说,他绝对称得上是成功了。
亚瑟闻言点头道:“当然,能够受到您的邀请,我倍感荣幸。”
作为一名侦探,亚瑟颇感兴趣的刨根问底道:“您为什么会猜的这么准呢?”
你问我,亚瑟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刘维尔只觉得这位英国爵爷真是个有趣的人,他不仅见多识广,而且兴趣爱好也非常广泛,这位爵爷对巴黎和法兰西的热爱也像是源自骨子里的。
不止如此,拉法耶特将军也非常看重他,还出钱给他办报纸。而当初七月革命爆发后,梯也尔先生更是第一个跑去找到当时还是奥尔良公爵的路易·菲利普的人,正是在他的劝说下,路易·菲利普才下定决心回到巴黎,最终登上王位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七月革命后立马当上了财政部秘书长,现在又成了参事院的院长。”
亚瑟听到这话,忍不住想起了塔列朗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忍不住笑了笑:“我原以为塔列朗先生说的那些只是单单针对于伦敦,现在看来,就连巴黎也已经翻天覆地了。约克郡的猪倌做了外交官,水手的儿子当上了参事院的院长,这确实是一个新时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