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了婆婆,刘艺菲也不禁多想,亲妈跟婆婆居然能做同一个梦,还真是蹊跷。
“茜茜,我刚醒,我跟你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家老房子,就他奶奶那个老房子,一个小孩儿扒着窗户,在外面叫我奶奶。我生怕把这个梦忘了,赶紧跟你说。你不会真有了,瞒着我们吧?”
“为了让客户觉得他听觉敏锐,调音技艺高超呗,还能博同情,多要点钱,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享受偷窥别人生活的快感。”
胡树珍说:“粗剪确实费了太多时间,素材太多了,看一遍就要六七个小时。”
“还在做剧本,今年能开机我就阿弥陀佛了。”张元君只把那部14分钟的短片给了忻钰昆,其他一概不管。
忻钰昆接着说:“叫《调音师》,一个法国短片。说男主角装盲人去给别人调钢琴,结果看到了一起凶杀案,然后故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相比起《王小芳》,《看不见的客人》的剪辑就特别麻烦。 御天武帝
刘艺菲接到这个任务挺高兴,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认可。
刘艺菲应老公要求,去提前看片,坐在那儿屁股都麻了,电影还没放完。
《王小芳》还在粗剪,预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完成,直接送审了。
但刘艺菲也就想想,并不把两个妈妈做的相同的梦放在心上。
剧院这边带队的是副院长王小鹰,演员就带了刘艺菲一个人。
这能不让刘艺菲讲两句?
而且粗剪片段没字幕,没配乐,没拟音,没调色,什么都没有,看起来更折磨人了。
经过几十年发展,电影学院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在表演教育上的瓶颈,所以从去年开始,表演学院开始把电影和戏剧分开,分别招收两个方向的学生。
“巩丽老师气场太强了。”剪辑师胡树珍说,“室内的对峙戏,一直是她占主导。”
应该是从90年代开始,就一直有“北电出明星,中戏出演员”的说法,还有的说,电影学院的导演拿到剧本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戏剧学院选演员。
这么说刘艺菲就懂了,点点头,觉得这个故事光这样听就很不错。
张元君没给忻钰昆太大的压力,只要他尽力而为,在上半年完成影片的后期制作就行。
但这3个小时的故事是完整的,刘艺菲看自己丈夫和巩丽的表演就很沉浸,笑道:“他也有被人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