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字出口,连连点头,小脸红扑扑的,被美色诱惑的成了昏君模样。
宗泽等哄走的人,才无可奈何地摇头道:“现在什么东西都金贵起来了,难买难卖,什么都得靠换着来了。”
吐槽了一下时代的必然性,背着手溜达着就去了学生宿舍。
看季爱小同学。
毕竟男女有别,她还是要避嫌一二的。
俗话说得好男女七岁不同席。
人言可畏,她为女子被说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男人就惨了,一句你若是检点就该知道避嫌,就秒杀一切了。
就算想的歪到一边去了,宗泽多少也觉得此类话语有着受害者有罪论的意味了。
去看了季爱小小的人儿痛苦的躺在床上,盖着小薄被。
别提多可怜了,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书就是书,还没来得及置办多少东西。
床头还挂上了校服,该是明天要穿的。
床头还折着衣服裤子。
是宗泽亲手给人脱的衣服,把了把脉,看了看孩子的脸色。
“还行,醒了就别睡了,晚上睡不着就可痛苦了,我家男人给你们煮红糖鸡蛋去了,要是真睡了,等下就没得吃了。”
顺嘴说了几句。
季爱眼皮就开始动了,人装睡的本领一流了。
不上手把脉看不出来,不上仪器更看不出来。
掀了掀眼皮,季爱一咕噜爬了起来:“红糖鸡蛋,不加姜,加姜辣了就不好吃了。”
看着指挥的孩子,宗泽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我也不爱加姜,你几个哥哥们也该醒了,等下人回来了就去把他们都叫出来,一人分一碗,鸡蛋一人一个不偏不已”
季爱听说有好吃的人都高兴了,可半想又扭扭捏捏地在床上爬了几下道:“能不能不吃难吃米粒了?。”
话说的可冒昧了,宗泽生动的小白眼一翻,言简意赅的回答:“不能,你娘就给了一点饭票与一点别的票,打打牙祭还行,要是想一日三餐连吃两月那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细粮多贵呀,好粮食也难买得很,没有票就要额外的加钱,你娘留的钱根本不够,你就认了吧?一口水一口饭慢慢也就咽下去了,大家都吃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