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准确的说，问题出现在灵魂深处的那抹特殊灵性上。

开始他还以为是山海界生灵天生有缺，特殊灵性并不完整，才会导致越到后期，生灵的进步越慢。

但是从黄老说天海人族武者在山海界内突破后，同样出现这种情况，萧疏净便察觉到问题并不简单。

“开！”

见神魂查探不出来，萧疏净果断开启自己的天赋。一瞬间，萧疏净面前的一团团微光顿时为之一变。

微光还是微光，但是在微光的深处，还有着一抹奇异的灵性物质在灵魂深处畅游。

不过诡异的是，在山海界内突破的那些十名武者，他们灵魂深处的灵性物质居然莫名其妙的缺了一角。

“嘶！”

“果然是灵性源质出了问题！”

萧疏净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凝重。

想要对灵性源质造成损伤，别说是他一位半神，就算是渡过五次衰劫的真神也做不到。

想要磨灭灵性源质，除非是那些掌控大神通的天神级生灵，否则一般的手段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即便是萧疏净掌握的时间法则，也不可能磨灭一位凡人的灵性源质。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天神级以下的生灵虽然是画中人，但是他们灵魂深处的灵性源质可是要高上一个维度，属于画外人。

试想一位画中人又如何伤害到画外人呢？

“山海界内有天神级生灵存在？”

这是萧疏净的第一个念头，但是顷刻间，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不可能，如果真是天神级生灵所为，凭借天神伟力想要收割灵性源质又何须藏头露脚。”

毕竟山海界内总共也就几十位真神，凭借天神级生灵的伟力，一个眼神就足以将这群真神覆灭。

更何况这点灵性源质，对于一尊伟大的天神来说，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