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誉被自家老婆看得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害,我就是怒其不争嘛,他早动手我不就早调回来了嘛!”
说到这里,他竟有些委屈。
蒋韵礼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瞬间笑得花枝乱颤,歪倒在男人怀里。
原来在这等她呢。
他的工作特殊,被蒋老爷子调到非常贫困的偏僻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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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韵礼笑过之后,又有些心疼,伸手摸上丈夫的脸:“我可以陪着你去的。”
看自家妻子真的心疼自己,时君誉立马不装可怜了:“害,咱也离得近,放假我不也老回来嘛,你何必跟着我在那边,虽然不至于有多苦,但生活质量总归是朴素些嘛。”
何止是朴素,那鸟不拉屎的地,也就他这个大老爷们去的了,他的娇娇妻子在那生活,他不得心疼死。
“而且你信不信,你要真跟我过去,我第二天就能被老爸给训死。”
他这里所说的老爸,可不是指时老爷子,而是指蒋家老头子。
蒋韵礼也知道这个理,抿着唇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调回来?”
“先把工作做完吧,也快了,有始有终嘛!不过幸好老头还是疼你的,当初没给我调得太远。”
时君誉一改在外的沉稳,在青梅竹马的妻子面前,依旧是当初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子。
蒋韵礼娇嗔纠正他话里的不妥:“话再说回来,你刚才的想法很危险啊,哪里是这么教育孩子们的。”
时君誉撇撇嘴。
“而且现在是最好的结局,阿礼当初接了国外的项目,除了这个项目的确值得研究的原因,不也有为现在和谙谙结婚造势的想法。”
殷家小子主动和谙谙离婚,而阿礼远在国外,最后怎么追究都追究不到谙谙身上。
“啧,你们玩战术的人心都脏,不像我们玩拳头的啊,都是拿拳头说话……”
“你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