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筷子翻找了一下,楚牧凭借着自己有限的药材知识,竟也认出了几种,只是不知道在此世,这些药材还是不是叫这些名字。
李老的药方上虽有写明,但奈何楚牧尚且还是个文盲,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该如何写。
“得读书识字。”
只是瞬间,楚牧心中就有了决断。
哪怕不想未来如何,让一个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连看个招牌都跟看天书一样,仅此一点,楚牧就绝难忍受。
说做就做,楚牧也不是什么拖沓之人,几口将已经放凉些许的药液干掉,又将灶台收拾一下,便再次分分火火的出了门。
就原主的记忆来看,这南山镇自然是有学堂存在的,甚至还不止一处,在镇南的学堂乃是县城官学,镇里的富贵人家大都是将自家孩童送至官学就读。
镇北则是有座私学,据是有功名的秀才开办,束修倒是比官学要便宜不少。
只是为了扫盲,楚牧自然没什么好挑剔的,想都不用想,便直接朝镇北的私学而去。
这私学距离楚牧所居之地倒也不远,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只不过学堂私静,地处偏僻,楚牧在胡同里七绕八绕了好一会,才抵达这私学门外。
虽是私学,但明显也只是一处普通人家的宅院作为办学之用,只不过这宅院,明显比楚牧所居的要大上许多。
别的不说,就这高大的院门,可比楚牧家里那小门小户要阔气得多。
楚牧驻足门外,扫了一眼这高大的院门后,下意识的看向那高悬的牌匾,只是一眼,楚牧便立马收回了目光。
人贵在有自知自明,都成文盲了,还瞎看什么……
敲门,入院。
不到一刻钟,楚牧便在再次出现在门外。
转身,楚牧再看向那高悬的牌匾,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原主父亲领公职多年,家境也还不错,原主却还是个文盲了。
读书……真的是太贵了!
按那常秀才所说,束修半年一交,半年就需二十银,这还仅仅只是束修,读书所需笔墨纸砚,乃至饭食,还皆需另外购买。
楚牧仅仅粗略一算,若是有志读书功名路,那怎么也得读上个好几年才能有一定基础。
一年四十银,再加上笔墨纸砚消耗,至少也得需要五十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