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就好,成功了就好。”祁命欣慰地笑了,好事儿啊,又刷了一波天海大师的好感。
“祁施主神通广大,乃世间为数不多的天骄,阿弥陀佛。”
嘴上这么说着,但这会儿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命手里的半张炊饼。
饿了两天了,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祁命还是很有眼色的,他指了指船舱:“大师,伙房还有很多,快吃些吧,我这吃剩的就不给你了。”
“阿弥陀佛。”
天海大师一点也不客气,三步并两步,拿出四品高手应有的速度跑到伙房,简单和沈知民说了一声,随后再也不客气地一手抓一张大炊饼,两个呼吸的时间,一张炊饼已然下去大半。
片刻后,沈知民终于理解了祁命说让他务必多带些粮食是什么意思了。
瞧着见底的竹篓,沈知民表情复杂。
刚才这竹篓里还有几十张炊饼,这位天海大师,太……是个能人。
不过还好……他又看了眼伙房里带着的五大缸稻米和七八篓炊饼,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堆风干肉条,还有一堆跟江上路过的渔民买来的鱼,沈知民放心的点点头。
食物应该够了,这天海大师估计一篓炊饼吃完就差不多了。
考虑到都是一群武夫,食物准备的自然够多,而且这一张炊饼可不小,若是以他的手为尺寸来计算,只有四只手才能堪堪覆盖起来。
沈知民退出伙房,直到过了一会儿,还没看到天海大师从伙房出来,心里顿感不妙,推开帘子走进去,发现已经空了两大竹篓。
卧槽?这天海大师这么能吃?
出家人脸皮确实厚,加上天海大师不太懂那些弯弯绕绕,他完全没在意别的,毕竟当时沈知民和祁命都答应他餐食管饱。
“那个,天海大师啊……”沈知民捂着脸喊住了他。
天海大师咽下嘴里的一大口炊饼,随后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沈红袍。”
目光放在天海大师那张人畜无害,甚至隐约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和天真的脸厚,沈知民终究是没有开得了让他别吃了的口:“那里有煮好的米粥,大师别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