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凌云彻这惨白的神色,不由地好奇起来这两人之间的瓜葛。
赵九霄跪在凌云彻身边,双眸愤怒地好似能喷火。
“凌云彻,你见到我,就不觉得心虚吗?”
“那晚的湖水可真冷啊!”
凌云彻流着冷汗,嘴硬地辩解。
“赵九霄,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更何况,你与我是好兄弟,我见你为何要心虚。”
“若说心虚,应该你心虚才对,毕竟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替嘉贵妃来冤枉我与翊坤宫皇后的吗?”
说到这,凌云彻看向了上首的弘历。
“陛下,臣与翊坤宫皇后真的是清白的。”
“这赵九霄曾经确实是臣的好兄弟,但多日前,他匆匆来找臣,一开口就要借三百两银子,但臣家中拮据,哪里拿的出。”
“可他偏说臣是飞黄腾达之后就忘了昔日的草根兄弟,最后更是放下狠话——说往后一定会让臣后悔…”
“放你爹的屁,老子何时说过…”
赵九霄被气地面色涨红,那双沙包大的拳头握地死紧。
凌云彻并不理会赵九霄,只是看着上首的弘历,希望陛下能相信这一番说辞。
“臣想,或许就是因着这个原因,今日,赵九霄才会出现在这。”
弘历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这人,对他的说辞也并无任何看法。
因为,就凭他之前那种不清白的眼神,审问结束,等着他的就是一死。
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不过,想到绾绾对这事很感兴趣,弘历侧身,看向了意绾,想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
意绾先是轻笑了一声,接着眼神却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凌云彻。
“赵侍卫的证词是否可信,是由本宫与陛下、太后一同裁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来做决定了。”
“还是说翊坤宫皇后身边的人,都是些不懂规矩的狂妄之人,比如曾经的容佩、又比如今日的愉妃、亦或是清高的李玉、以及你!”
“臣不敢,臣真的没有这个胆子,求娘娘明察。”
凌云彻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