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三位长老,三人心头一跳,只觉不好,急忙走进院子,看到的就是在对峙的执刃和宫尚角。
月长老遂先走进室内,查探了一番,发现宫唤羽失血过度,宫子羽惊吓过度,还好,小命都还在。
月长老松了一口气,赶忙将信息告知众人。“子羽无事,但少主心头血失去过多,只怕功力有损…”
听闻此言,脾气火爆的花长老率先发难,“尚角,无论发生何事,你与少主都是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你怎能下此狠手…”
不同于对执刃的爱搭不理,对于花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还是给了一个勉强的回复。
“哦,兄弟,我与少主是兄弟,少主与远徵弟弟也是兄弟,现如今远徵弟弟性命垂危急需作为哥哥的少主的一碗血,这种兄弟之间互相关爱的事,想必各位长老应该能理解的吧!”
被自己的话堵回来的花长老吭哧吭哧,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长老顶上,“若是少主的血当真能救回宫远徵,那你取血自然可以。可是那么多地方的血都可取,你为何偏要取少主最重要的心头血。”
刚醒过来的宫唤羽满头黑线,怎么雪长老三言两语就认为他的血可以取了。
若是真的定下这么个先例,那他岂不是成血包了。
想到这个可能,宫唤羽又一次晕了过去。
面对雪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轻嗤一声,漫不经心的理了理斗篷上溅落的几滴血。
“那就要问执刃了。”
执刃满头雾水,怎么还能和他扯上关系。
“远徵弟弟急需出云重莲救命,而这世上唯一的一朵出云重莲被执刃强行要走给了少主服下,为了保证药效,我也只能取少主的心头血了,毕竟人命关天,长老们应该能体谅的吧!”
宫尚角的一番话,直接让在场的三位长老都涨红了一张脸。
这事他们也知道,只是当时想着宫远徵既然能培育出一朵,也能培育出第二朵,所以也就默认了执刃这不讲道理的行事,但是谁知道就这么寸,这一朵竟然成了宫远徵的救命药,真是……
三位长老败下阵来,执刃接上。
毕竟宫唤羽虽然不如宫子羽重要,但好歹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父亲,还是有一点父子之情的。
“尚角,若是一碗血不够,后面岂不是还要取。”
“当然要取了,毕竟远徵弟弟可是徴宫最后的血脉,难不成执刃要让徴宫血脉就此断绝,还是说诸位打着的便是趁机侵吞徴宫的主意。”
说到后面宫尚角的语气已经明显冷了下来,他锋利的眉眼不停的打量在场的众人。
莫名被点名的三位长老和执刃。
从四人不自在的脸色上打量出一二的宫尚角,眼里已经带上狠厉。
“若是宫门当真如此无情,容不下我兄弟二人,那我角宫和徴宫离开便是。”
放下狠话,一甩衣袖,宫尚角直接带着剩下的侍卫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四人莫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