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时宴没答话,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气息,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偏过头亲亲他的侧脸,“穿衣洗漱用早膳好不好?”
“嗯。”
时宴嘴上应着,却紧搂着她,两腿夹着她的腰丝毫没有配合她的意思。
虞烟无奈,“宝宝,你不松开我,怎么给你穿衣服啊?”
“不松开。”
叹了口气,扯了件稍厚的披风裹着他,面巾打湿擦拭他的脸和手,又端来漱口的东西,等他吐进痰盂,擦着他的嘴,喂他吃着早膳。
“妻主做的。”
时宴嚼着蒸饺,能将他的口味拿捏的正好,除了妻主,全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而且食盒里,全是他爱吃的。
“好吃吗?”
某人点头如捣蒜。
吃的正欢,就听虞烟说道,“我听侍从说,从我走后,某个不听话的小家伙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好不容易养的白白胖胖,又瘦的干干巴巴,你说,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是谁?”
时宴停顿了两秒,从她手里接过甜汤小口小口喝着,眼睛一直盯着碗没敢看她,指尖抵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转向了别处。
吃饱喝足之后,碗放在桌上,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那个家伙是谁呢?反正不是我,我最听话了。”
虞烟倒是被他气笑了,“时宴,我走之前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连名带姓喊他,察觉到她语气里带着怒意,扯着她的衣角,“我错了,妻主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啵~”
虞烟不为所动。
“妻主~”时宴开启撒娇卖萌,抱着她的腰左右轻晃,“我保证以后乖乖吃饭,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嘛~”
“用完膳,面壁思过一个时辰,不然没收你一个月的零嘴和糕点。”
时宴身躯一僵,含泪吃完一个肉包子,两手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顶在脑袋上,气鼓鼓地站在她书房一角面壁思过。
虞烟翻阅着奏折,余光时不时瞥向他。
“时宴,她就是不爱你了,你想她想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她不心疼你,竟然还凶你,还要没收你一个月的零嘴和糕点,她外面肯定有别的夫郎了,你不是她最爱的夫郎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些时日的情爱,到底是你的一厢情愿,终究是错付真心,落得个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