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哈哈大笑:“岐伯啊,你这比喻真是绝了!那‘滑涩’呢?这个我可得好好听听。”
岐伯神秘一笑:“这‘滑涩’啊,可是脉诊中的重头戏!脉象滑的,就像是手心里抹了一层油,滑溜溜的,一摸就知道这人身体里湿气重,或者有痰。脉象涩的,就像是走在沙漠里,脚底下全是沙子,走一步滑一步,说明这人气血不足,经络不通。所以啊,这滑涩之间,可是藏着大大的学问呢!”
黄帝听得眉飞色舞,忍不住拍手叫好:“岐伯啊,你这脉诊讲解真是通俗易懂,又不失幽默风趣!看来,咱们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岐伯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其实啊,脉诊这东西,说到底是经验积累。就像咱们平时炒菜一样,火候、调料都得恰到好处,才能炒出美味佳肴。脉诊也是这样,得多摸、多看、多总结,才能摸出门道来。”
黄帝心血来潮,对身边的岐伯说:“岐伯啊,咱们聊聊怎么给人调理身体吧!你说这脉诊,到底该咋调呢?”
岐伯一听,嘿,这黄帝今天是想来场学术探讨啊,于是慢悠悠地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经地回答:“皇上啊,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您看,要是这人的脉跳得跟打鼓似的,急得很,那他手腕下边的皮肤肯定也是紧绷绷的,跟拉满的弓弦似的。”
黄帝一听,觉得挺有意思,连忙追问:“那要是脉跳得慢悠悠的呢?”
岐伯笑了笑,接着说:“要是脉跳得慢悠悠的,跟散步的大爷似的,那他的皮肤也是松松垮垮的,没啥弹性,感觉就像是放了气的皮球。”
黄帝一听,哈哈大笑:“这脉诊还真是奇妙啊!那脉要是跳得跟细线似的,又细又小呢?”
岐伯眨了眨眼,幽默地说:“脉小啊,那就像是皮肤也跟着节食减肥了,不光脉细,连皮肤都显得干瘪瘪的,气儿都不足了,跟饿了好几天似的。”
黄帝一听,笑得前仰后合:“饿瘦的皮肤,这比喻可真够逗的!那脉要是跳得跟大河流水似的,又宽又大呢?”
岐伯也忍不住笑了:“脉大?那皮肤也跟着起哄,鼓得跟吹满气的河豚一样,看起来特别有劲儿,跟打了鸡血似的。”
黄帝乐不可支:“这脉诊真是太有意思了!那脉要是滑溜溜的,像泥鳅一样呢?”
岐伯继续他的幽默讲解:“脉滑啊,那皮肤也跟着学会了溜冰,摸起来滑不溜手的,感觉像是摸了层油。”
黄帝听得津津有味:“那脉要是涩得很,跟生锈的铁链子似的呢?”
岐伯故作深沉地说:“脉涩,皮肤也跟着不灵光,摸起来就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涩得很,让人心里直痒痒,想不去挠挠都不行。”
黄帝听完,拍手叫好:“岐伯啊,你这解释得太生动了!那根据这些变化,咱们怎么判断病情的轻重呢?”
岐伯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变化啊,有轻有重,就像是人的心情,有时候晴空万里,有时候阴云密布。所以,高手调尺脉,根本不用看寸脉;高手摸脉,也不用看脸色。能把这些综合起来看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医学大师,治十个病人能治好九个,简直就是神医在世!”
黄帝一听,瞪大了眼睛:“这么厉害?那中等的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