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盯了好多回,白日不好下手,夜里他们都宿在徐府,凭我们进出徐府,带两个活人出来轻松吗?”南方瞪了一眼他。
沈荣瞪了回去:“那也不能送给他啊?”
南方不想跟他废话:“就你话多!俞公子的意思,论起问话,乔司理那边有人手,有经验。算是跟我们合作。”
想想徐云聪被折磨几天,还没交代有用的东西,沈荣乖乖出去了。
洪妈妈等沈荣走了才问南方:“俞公子要跟我们合作是什么意思?”
南方解释道:“俞公子说,既然大家都盯着徐宽的人,就不用多浪费一份精力。”
南方看了一眼韦霜溪又道:
“俞公子让转告姑娘,京城的小公孙大人,明天会到达凤鸣,如果姑娘想见面,他会安排。”
“小公孙大人?公孙冶?”韦霜溪惊奇,“他不是说会在宁月庵等我们的吗?”
公孙冶在工部,他其父亲在大理寺任职,所以人称他们父子大小公孙大人。
韦霜溪给他去信,留的是宁月庵的地址,他回信说近期会到凤鸣看望她,届时到了宁月庵再通知她们。
南方转述俞明祉的话:
“小公孙大人本来早就要过来,奈何京城有事一直没脱开身,所以耽误至此。
他收到俞公子的信,知道与我们有些渊源,所以来到凤鸣就直接去了官署寻俞公子。”
“他跟我们有渊源?!”韦霜溪咀嚼南方的话,不禁看向月溪。
韦月溪不自然起来,去信的时候能有什么渊源,不过昨日才牵了手而已。
“叶宁。”她提醒阿姐。
韦霜溪恍然,“可是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居然把我的事情透露给俞明祉。”
“这个,”南方道:“说来话长。”
“快说,我也想听听。”沈荣安排好人手,又回来了。
南方看了一眼沈荣,怎么那么想揍他呢。
似乎月溪姑娘也是一脸兴趣的等着听呢,南方只能当着屋里所有人的面,讲述从大高那里听来的八卦:
俞明祉与公孙冶幼年起就是同窗,同在田老先生的德成书院读书,二人十分要好。
十岁时候俞明祉在书院便有些名气,公孙冶的母亲嘉元县主将她八岁的女儿许给他,而他贪图公孙冶祖父的一幅画,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