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样?”叶宁追问。
这位姑娘明显得罪不起啊,春生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不然,小人只能以乔司理的名义来请韦姑娘,怕到时候,到时候······”
“到时候就去衙门问话吧?”韦月溪微笑,该来的总会来。
她没让春生为难,示意叶宁放心:“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叶宁不再阻拦:“早些回来,咱们一起去胭脂铺子逛逛。”
春生觉得这两个姑娘都是顶好的姑娘,客气的把韦姑娘请上公子的马车。
一路也没听姑娘向他打听什么,就安安静静是坐在马车里,打量着路边的风景。
偶尔春生回头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望向春生,惹得春生都不好意思再回头了。
车子不过向南向东转了四道弯,两条大路,两条小路,然后又拐进了一条巷子。
半途经过阿姐盘下来的酒肆门口,门脸招牌什么的都没换,“方方酒肆”几个字中,头一个“方”字上的点都模糊的了,远远望过去有点像“万方酒肆”。
酒肆门口站着几个要进去用饭食的男人,衣着普通,个头高大。马车走近时,分明听到广南西路的口音,韦月溪留心看时,并不是自己人。
看来酒肆是生意主顾还是南方人居多。
马车停在一处宽敞的巷子里,巷子并不长。
叫大高的人刚叫停了马,立马就跳下车来,看着春生把马凳放在地上。
不知道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还是为了防止她在此处留下痕迹。
春生依旧在前面带路:“姑娘,这是我们公子在凤鸣临时的住宅,乔司理下值后也会过来。”
韦月溪回头看了一眼巷子外的路口,“你们一直住这里?”
“是的。”
韦月溪不慌不忙的跟着春生往里走。
院门开在东侧,进门就是影壁,左转才看见二道门,韦月溪瞧着这院子的风格,有些像北方建筑。
不知道是因地制宜还是原主人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