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舅老爷得知了白先生可以进府教习,便告知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又转告了二夫人。二夫人决定请的白先生。”绿竹说的头头是道,
“所以说不上我们夫人引荐,但和我们夫人也脱不开干系。
故而白先生进府教习后,便先来我们院子答谢五夫人,后来便同我们走得近些。”
原来是这样,这不中间还是有五老爷的事儿嘛。乔书华觉得自己真是细心。
“白先生到你们院里都做些什么?”
“不外和五夫人闲聊几句,私下里多教导教导六姑娘。最多的便是和我们一处,跟院里的丫鬟学学刺绣。”绿竹说的再寻常不过。
乔书华却听出了无限遐想,白先生去五夫人院子定有目的。
俞明祉在边上却轻微的皱起了眉头。
幼年时那个跟在清润兄后头的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喊着:“哥哥,等等我。”后来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进了富贵人家做西席先生,却同丫鬟打成一片。
目的是什么?
乔书华还在问:“白先生如今在外头有住所?”
“说是租了房子,在凤鸣方便些。”
“你可知她租在何处?”
“就说在城东,具体不知。”
“谁会知道她的住址?”
“东府负责外务的王管事。”绿竹惶然不知所措,还是老实回答了。
鼓足了勇气颤巍巍的问:“表公子,白先生、白先生她怎么了?”
“白先生的哥哥同我们是旧识,不过想找她叙话罢了。”乔书华敷衍的很草率。
绿竹仿佛松了一口气,声音依旧是发抖的:“原来如此。”
打发了绿竹,乔书华越发地兴奋,这么多天来,司理院连同他们两个查了那么久,总算有一个小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