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二三十斤都少了,起码有三四十斤,现这桶只能装下三分之一。
要不是肖遥先装头,它铁定在被人提起来的时候又跳河里去了。
莫晚看着桶里的大鱼也很开心,不知是因为收获,还是因为极大的回报,或者是其它别的东西。
战承锋看大兵围观的鱼,以及笑得耀眼的女孩,若有所思的看回涟漪未退的河面。
莫晚对战承锋讲:“这鱼我一个人也吃不完,给你们吧。”
战承锋问:“这鱼能吃吗?”
鱼为什么不能吃?
莫晚闻言,转头望着河面的战承锋,略想了下便讲:“你要怀疑这河里有东西,就派人下去捞吧。”
她说完,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上岸了。
梁成建也在看鱼,但见她上来,挡住她路讲:“少爷,这里偏,不好打车,跟我们一块走吧,顺便一起吃个饭,你也尝尝你自己亲手钓的鱼。”
这是抓不了人,改用另种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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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看跟自己玩迂回的梁成建,以及望着自己的白语和肖遥,想了想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梁成建得到她的答复,看向上来的长官,在得到他的准许后讲:“少爷,这边请。”
莫晚很爽快的跟梁成建上车,没有一点心虚。
白语看昂首挺胸又坦然自若的少爷,凑向长官,压着声问:“她那个管家呢?”
战承锋看着上车的女孩讲:“鱼杆不是她的。”
而且这鱼杆还不便宜。
以这附近的居民条件,他们就算想吃鱼,也只会买张网,不太可能买这么好的鱼杆。
至于那个管家,少爷没有这个爱好,他再喜欢钓鱼,也不可能带上她。
所以她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钓鱼。
莫晚出现这里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偏偏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
没有保镖,没有太攀蛇,更没有她从事不法的痕迹。
但没有,不代表没发生。
只要发生,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战承锋看回河面,对白语讲:“叫两个水性好的下去看看。”
以这少爷的脾气,沉尸也不是不可能。
白语很快明白长官的意思,立即点了几个人名,让他们留下把河里也搜查下。
肖遥听到这话,有些惊恐的讲:“不会吧?少爷没这么变态吧?!”
人民的碎片打窝,然后钓鱼给他们吃?
这也太变态了!
白语瞧着因为少爷美色而总对她抱有滤镜的肖遥。“怎么,你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吗?这会不笑了?不吃鱼了?”
想,又不太想
战承锋看了下时间,打断他们的闲聊。“肖遥,按排人去走访,看有没有私人监控。白语,你留在这里,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白语和逍遥两人异口同声:“是!”
莫晚看分头行动的士兵,在车子启动后,不着痕迹的扬起唇角。
自己能想到的,他们当然也能想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在她这里,不存在侥幸一说。
莫晚靠着座位,把玩着刚收到短信的手机。
短信内容是一句简短的话:已火化。
已火化。
死,不可能没有对证,但火化可以。
时勤是警察,她有钱,一张死亡证明而已,多简单的事,傻子才把尸体扔河里等着他们来捞。
她没骗战承锋,他要愿意浪费人力物力,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这种事,她越阻止,人家越觉得河里有问题。
莫晚按下车窗玻璃,吹着黄昏温暖的风,对开车的梁成建讲:“我喜欢吃红烧鱼。”
梁成建看了眼后面的女孩,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等对方接通就讲:“长官,少爷点了道红烧鱼。”
战承锋不是厨子,梁成建告诉他这件事,意思是他们要找的人可能没在河底。
少爷很变态,但应该也没变态到用人民碎片钓鱼,然后再把钓来的鱼吃掉。
虽说鱼不一定吃了人,可光想想就恶心,少爷是不会让自己受这种委屈的。
战承锋听了梁成建的话,明白他什么意思,却没有让白语收队。
不到最后,永远不要相信这少爷的话。
回到十四分部。
士兵提着鱼去了后勤,打算把鱼煮了。
莫晚熟门熟路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她现在身份不同以前,士兵们不再哄着她,也没人给她端茶倒水。
莫晚也未在意,靠着椅背玩手机,准备坐等吃饭。
在她坐了有一会后。
人有朝她这边走来。
莫晚以为是冲她来的。
她抬头,看到在对面打印机拿了资料,又埋头走的郑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