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弯眸:【你想让他和程茹云见面,对不对?】
球球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认认真真的点了头。
【我有造梦丸,我会在他快要离开时,送他一场有程茹云女士的美梦,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谢眠欣慰的拍拍球球的脑袋:【已经很棒了球球。】
他知道,严殊同并不是接受程度高,他点头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真的很爱他的夫人。
经历过那样的生离死别,所以他才知道,千金不换的真心有多难能可贵。
所以,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解决了一桩事,谢眠放下心来,明天再去琢磨柳予安的水壶好了。
他刚掀开被子要入睡,严槐序就又化身小流氓翻了窗子。
“小m,你睡了?”
谢眠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灯还点着,人怎么可能睡了。
“没有,怎么了?”
严槐序没靠过去,白天是白天,但晚上人家都洗漱好了,他在耍流氓,那就是真流氓了。
“延平需要我,我可能很快就得走了,明天,跟我去照相馆拍照片。”
谢眠疑惑:“你回来拍也是一样的。”
严槐序笑了:“不一样。”
“眠眠,要打仗了,我得去前线守着。”
“拍完照,咱们去领证,拍完我还能揣口袋里带走,你知道的,前线特别枯燥无聊。”
“有照片我能解个闷。”
严槐序说的吊儿郎当的,但谢眠心里却突然咯噔一声。
他有上帝视角,但是严槐序没有,每一次打仗前路都未可知,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严槐序,在跟他告别。
谢眠眼圈一下就红了,严槐序吓一跳,慌手慌脚拿纸巾去擦。
“你别哭啊!老子还没死呢,你现在哭的哪座坟?”
“我是有绑定你一辈子的流氓想法,我死了你就只能给我当小寡夫了,不许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