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的名字一样,他领导着一部分宇宙特工发生了暴乱,他们重新投入了纳尔的麾下,并且想要把他从监狱中释放出来。”
“这部分我倒是明白了。”彼得一边追在那两个互相殴打的怪物后面,一边在脑子里和幻魔交流。
“那毒液又是怎么回事?他和暴乱有什么仇?”
“毒液是个疯子,这是所有共生体都公认的事,他完全不正常。”
幻魔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彼得表达,彼得感觉到她思考了一下,然后他听见幻魔说:“我知道你曾经被毒液寄生过,但我要告诉你,他的那种方法是不正常的。”
“你可能不会相信,但参与宇宙特工的共生体,都有同样的准则,我们有一套完整的寄生守则,来帮助我们和宿主达成良好的共生关系。”
“比如,在寄生到宿主身体的第一时间,我们就要分析他身体的各项数据,根据这些数据,来拟定自己的寄生方案,同时,我们的第一要务是保证宿主的生命安全,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要阻止你跳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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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魔的声音显得很无奈,她说:“在刚来到地球的时候,我已经寄生过几个标准人类,我知道普通人类的身体素质应该是什么样的,知道我们加在一起能承受的冲击是多大。”
“根据你的发育情况显示,你甚至不能算是一个普通成年人类,只能算是一个幼崽。”
“而我也同样不是力量型的共生体,即使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从三十多层楼跳下去也有可能会受伤,所以我才想要阻止你。”
“哦,可是你不是能看我的记忆吗?那你应该能看到我经常在高楼上荡来荡去。”
“不行,这同样也是违反宇宙特工的寄生守则的,如果未经宿主同意,我们只能读取浅表层的记忆。”
“因为绝大多数的智慧种族对于自己的记忆被窥视这件事都感到非常反感,所以为了能够达成良好的共生关系,我们一般不会主动去窥探宿主的记忆。”
“那你们还挺有礼貌的,但是毒液就……”
彼得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他总是想让我干坏事,我还以为共生体都是他那样的呢。”
“他情况特殊。”这只女性共生体的声音带着一些奇特的韵律:“毒液是在宇宙特工分裂后的战争时期诞生的,那时候,他正好出生在暴乱占领的区域。”
“暴乱所带领的那批共生体,大多都混乱又邪恶,所以就导致毒液没有什么规则的概念。”
“他们两个的仇也是那个时候结下的。”
“暴乱当时是那里的老大,因为正处于战争时期,暴乱需要的是能够和真正的宇宙特工进行对抗的同族,可毒液刚刚出生,他还没有什么力量,就不能参与战斗,所以几乎得不到什么食物,还经常被欺负。”
彼得看了一眼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怪物,他说:“但现在看起来,局势好像逆转了。”
“因为毒液是个疯子,这不是一个形容词,也不是我在说他的坏话,我说的是事实。”幻魔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
“可能是童年的阴影,也可能是他天生就不正常,总之,毒液是个疯子共生体。”
“一般来讲,共生体的确会被宿主所影响,但这种影响是有限的,因为我们也是拥有独立智慧的生物,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吸收宿主的某部分特质,来加强我们自己。”
“共生体寄生过的宿主越多,这种自控能力就越强,宇宙特工的领导者们都是如此。”
“可毒液不是这样,他对宿主的一切特质来者不拒,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基因里刻。”
“他的第一任宿主是个穿着红黑相间制服的疯子,寄生在他身上的毒液变得更加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