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和芳菊终于脱离了险境,放松了下来,沈昭月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把身上齐铭的披风披在了芳菊身上。
而那四个小倌,可就陷入了泼天的恐慌和惧怕当中。
本王……大陈从来只有一个王,就是在战场上杀人,疯病发作时杀人,眼下本应该在漳州杀人的凌王!
四个小倌,无论是那斯文瘦弱的,还是高大壮实的,虽然被齐铭刚才那几下打得快半死不活,但还是立即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砰砰”磕了几个头。
其中一个壮实的小倌道:“小的们不过是草芥般低贱的人,应夫人小姐的召才来观仙楼给这位公子作陪……”
“召你们来,你们就撕她衣裳作陪?”
齐铭眼里全是黑沉狠意,一脚狠狠踹在那壮实小倌心窝上,小倌当场晕死了过去。
“说,应的是哪位夫人,哪位小姐的召?”齐铭继续问。
剩下三个再不敢隐瞒。
“王爷饶命!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叫我们来的!”
“对对对,穿蓝色衣裳的,让我们奸,奸……”那个白脸的小倌不敢往下说了。
温文儒雅的那个立马接上:“让小的们奸淫了这包间里小厮打扮的女子!小的们本就是奴,哪里还敢做这种犯法的事,可那丫鬟非逼我们这么做,不照做就要让人打死我们,王爷明鉴,小的们也是被逼无奈!”
齐铭还没说话,那边芳菊先插了话,福身道:“王爷明鉴!这几个小倌前头口口声声说收了五百两银子来办这事,还说哑奴长得好身子白,他们真有福气!”